,看着滕叫天。
“唐先生,您这是……”
“我介绍一个人,这个人的扎术是相当的厉害,在我之上,也是暗扎,只是滕先生,愿不愿意见呢?”唐三儿说。
滕叫天是明铺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他恐怕连唐三儿也不会见的,他不和暗扎,私扎来往,这也是叫天纸铺的规矩,但是就事情来看,有一些规矩也不得不破了。
“那就见吧!”滕叫天说。
“那就好。”唐三儿打电话。
十多分钟,人进来了,三十二三岁的一个女人,长得文静,也漂亮,这让滕叫天一愣,丝毫没有捞阴的阴气。
就捞阴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有点阴气,鬼气的。
入此门,也是难免的,能没有阴气儿的,也是极少见了,他都怀疑,这个女人不是捞阴的。
寒雨倾。
“滕先生好,唐先生好。”寒雨倾是落落大方。
坐下,唐三儿给倒上酒,就捞阴的,不会喝酒的极少,因为酒是阳。
这个女人竟然是高扎,而且在唐三儿之上,就唐扎来说,滕叫天只看到了唐扎的扎司,让滕叫天都非常的吃惊了。
这个叫寒雨倾的女人,竟然比唐三儿还厉害,这暗扎藏龙卧虎呀!
喝酒,就说到了拴纸,洗纸的事儿上面来。
那么孝天纸铺何力一家四口人的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探纸出现在现场,只为了拴纸吗?
这个滕叫天想过了,不是,如果拴纸,至少要留下扎纸的人,一家四口都死了,探纸在孝天纸铺,这只是让滕叫天感
觉到压力,这不过就是顺带着拴了一下,拴上拴不上的,就是给滕叫天压力。
这事确实是给滕叫天不少的压力。
寒雨倾说:“探纸出现了,但是又消失了,千年探纸丁人,现在会这种扎的人,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那探纸丁人,是探消息的,探纸丁人,所用之纸都是用骨粉泡制的,极为的可怕……”
寒雨倾提到了丁人,她竟然知道其中的扎法,这不禁的让滕叫天冒了汗。
“探纸丁人不过就是探消息的,这并没有什么。”滕叫天想把话题给转移了。
“不,没那么简单,这样的高扎都出现了,这说明这次的洗纸是大有来头,这南城的纸铺能挺过去的扎纸,恐怕也不会太多。”寒雨倾说。
“探纸丁人,寒先生是怎么知道的?”滕叫天问。
“嗯,我和孝天纸铺的何力是朋友,有一天我过去拿扎料,进去,我看到了探纸丁人,当时我是害怕极了,我没有说,拿完料走了,我也是犹豫了,到底告诉不告诉何力?何力得罪了什么人?探纸丁人在何力那儿出现了,可惜,不过两天的时间,就出事了,我真后悔……”寒雨倾说。
“那和探纸丁人没关系。”滕叫天说。
这话一说出来,唐三儿和寒雨倾都愣了,看着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