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纸人的是扎纸中,最为讲究的,也是最为诡异的,十二美女,就是歌舞妓,是常扎,低扎也扎,只是个数不一样,全扎的人家也有。
除了这十二扎人之外,还有非常多的扎人,就像黑人,黑人扎通黑,除了眼睛内点白外,全黑,黑扎就是在转投胎的路上,有拦路的,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
而这四扎,也正是扎人中,非常的难度的一扎,也叫四司,这个极少有人扎的,不只是难度的问题,就扎规也是非常的多,一个不小心,就会出问题。
这四扎人是,赏善司,罚恶司,查察司,崔判官,这四扎扎得神出韵溢,如果说是四件艺术品,也不为过了,这个要是申遗,那绝对是世界的水平了。
但是这四司到齐是重阴之相,用在丧葬中,也是极少为小心的,送的时候,就是烧的时候,也是有司词的,就是烧扎词,其它的牛,马,十二美女这些,就随意的说说,就可以了,可是这四司扎可是不同了。
无事到扎,不利不吉。
想到孝天纸铺,滕叫天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唐三儿坐下了,滕叫天也坐下了,伊一元就冒冷汗,擦汗。
“两位先生,可有解法?”伊一元问。
滕叫天心想,跑扎没解决,这又来了一个到扎。
唐三儿沉默了半天:“是唐扎。”
暗扎都是以姓为扎。
伊一元一激灵,一下站起来了,又坐下了
。
“唐先生,你,你……你跑扎了不知道吗?”伊一元语气,一半是责怪,一半是疑问。
伊一元尽管是这样,依然透露着小心,胆小。
唐三儿竟然能扎司,而且扎出来这样的高司,也是让滕叫天非常的意外,果然是,暗扎是高扎,达到的水平,也是让滕叫天意外。
唐三儿沉默了半天说,扎司放了有二十多年了,在地下室里,有几年没有进那地下室去看了,没有想到会跑扎了。
那凌敏也跑扎,这唐三儿也跑扎了,而且才知道。
唐三儿解释完,酒也不喝了,叫人过来,拉着扎司就走了。
伊一元看着滕叫天。
“这唐三儿是什么东西?扎司进宅,报应必来……”伊一元这个时候难听的话就出来了。
确实是,伊一元发火,也是不怪他,扎司进宅,报应必来。
就发生的事情,这是有人拴纸了,这个已经是肯定了。
把唐三儿也拉进来了,伊一元对唐三儿是十分的不满。
滕叫天和伊一元说了,是有人拴纸。
伊一元说:“拴纸不拴纸我不知道,唐三儿跑了扎,就是他的事儿。”
滕叫天一听,也明白了,如果这样,这拴纸可就是拴成了。
滕叫天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滕叫天回纸铺喝茶,扎面人?
老刘在桌子上写下了扎面人。
扎面人千变万化,能扎面的人,恐怕也没有两个人,难度极大,也是极
为诡异的扎纸,极少有人碰。
唐三儿现在会怎么想呢?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滕叫天想得头大。
第二天,唐三儿来电话,去凌敏那儿。
凌敏跑扎,滕叫天帮着,就是想找到拴纸的人。
滕叫天过去了,去唐三儿那儿,一起去了凌敏那儿。
凌敏暗扎,后面大扎堂,很高大,里面除了料,没有一件扎纸了。
凌敏说,扎一件,跑一件,不超过一个小时。
“没盯着吗?”唐三儿问。
“盯扎是盯扎了,可是每次都跟不住。”凌敏说。
“你现在不扎了,就暂时这样,不要再扎了,事情总会有一个出头的。”唐三儿这样说,那就是等着。
滕叫天也没有说话。
凌敏说,那就等着。
滕叫天回了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