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穿着破衣烂衫的人说,斗纸,他会帮着叫天纸铺的。
这个人说完转身走,从后门走的,对叫天纸铺很熟悉。
滕叫天愣在那儿,反应过来,追出去,人已经没有了。
回来,南北站在院子里。
“师父,没事吧?”南北一直在窗户那儿看着。
“没事,你不用总盯着,回去睡觉。”滕叫天说。
南北进屋,滕叫天坐下。
“斗纸?”滕叫天说着。
关于斗纸,滕叫天听他爷爷讲过,斗纸凶残,没有血的争斗,非常的可怕。
这就是说,不是倒纸,不是洗纸,就是斗纸,就是有人想让一些纸铺消亡,得到更大的利润。
那会是姚纸?姚纸开纸后,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可是,姚纸暗纸百年,明纸三年,是为了仇?还是为了利呢?
怎么都看不出来,姚纸是为利而来,那就是仇?
姚纸在一点一点的挑起斗纸来?
那扎纸就要乱纸了,这种乱纸和姚纸的乱纸是不同的。
姚纸的乱纸恐怕是被处理完了,高扎在南城有不少,应该是暗扎,私扎。
不处理完,那姚纸也没有空让邓刚来说事儿。
那姚纸出现的乱纸,怎么会弄斗纸呢?
恐怕不是,一元纸铺也出现了问题,但是伊一元不说是什么问题。
从头理到尾,滕叫天也是没有理清楚
。
滕叫天等着探纸回来,可是并没回来,天亮了,也没有回来。
滕叫天这回是极度的不安,因为丁人带心,心是不可猜度的。
没有想到的是,十点多的时候,老刘打来电话。
“出事了,你马上关了纸铺,带着家人离开纸铺,躺上一段时间。”老刘说。
“什么事?”滕叫天是心惊肉跳的。
“孝天纸铺何力一家四口都吊死在纸铺了。”老刘说。
滕叫天一惊:“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传说和你有关系,其它我就不清楚了。”老刘挂了电话。
滕叫天想起来,冥地纸铺。
幽暗的老宅子里,月光下,有六个人,吊在院子里的树上,一棵几百年的老树上,三男三女,男的左脚上的鞋少了一只,女的是右脚的鞋少了一只……
这是叫天纸铺记事中所写的,所记载的,还真的特么就发生了?滕叫天脑袋都大了。
滕叫天马上让南北回家,带着他的妻子,去大学接滕小晨,去躲一下。
南北也没多问,起身就走,他知道出事了。
滕叫天马上闭铺,从后门离开。
他往孝天纸铺去了。
孝天纸铺是低扎,但是做扎实诚,在低扎中,也是生意很不错的。
孝天纸铺老板何力,这个人他见过两次,个子不高,但是为人厚诚。
滕叫天到孝
天纸铺不远处看着,警察来了,围了很多的人。
滕叫天靠过去,问一个人,怎么回事?
“这事你问对人了,我和老何是朋友,今天去他家,四口人呀,都吊在了屋子里死了,男的左脚的一只鞋没有了,女的右脚一只鞋没有了,手里还拿着黑色的,白色的扎花儿……”
这个男人说。
滕叫天浑身发冷,和上次发生的事情竟然如出一辙,什么人干的?
滕叫天琢磨着,这事和他也扯不上关系呀?
滕叫天离开了,给南北打电话。
南北说,已经出城了,让滕叫天放心。
滕叫天在郊区还有一个小套的房子,一直闲着,他到那儿去了。
有房间里坐着喝酒,他没有琢磨明白,这事怎么传的,和他有关系呢?
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老刘不接电话,随后就关机了。
看来是真的出大事儿了。
滕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