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告诉滕叫天,夜有扎叫。
滕叫天那会应该是在地下室,所以没听到。
扎叫鸣阴事,这事一件紧接着一件。
扎叫是最早用的一种扎法,扎动物,有动物会鸣叫,其声哀鸣于野,其悲让人痛泣……
扎叫也有另一种说法,在谁家出现,谁家就会有人死亡,传说也是种种的。
看来是倒纸是非得从叫天纸铺开始了。
滕叫天也后悔,自己的脾气不好,太直了,有可能是得罪人,自己都不知道。
滕叫天这一天在纸铺呆着。
晚上,南北休息了,滕叫天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喝酒,等着扎叫的出来。
果然是,半夜一点钟,扎叫起来了,就九声扎叫,叫得滕叫天心生恐惧,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果然是呀!
叫天纸铺休矣!
滕叫天休息,早晨八点多才起来。
扎纸铺以勤而生,以劳而做,早晨五点必起,滕叫天很少这么晚起来。
起来,吃过早饭,滕叫天让南北守铺子,他出去,去了一元纸铺。
一元纸铺竟然闭铺,扎幌没挂出来,这是出了事儿了吗?
滕叫天给伊一元打电话,伊一元接了,让他从后面进来。
滕叫天从一元纸铺的后门进来。
进去,坐在院子里的树下,伊一元给泡上茶,看伊一元的
脸色不太好。
“怎么闭铺了?”滕叫天问。
“累了,休息一个星期。”伊一元说。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滕叫天问。
“没有,就是累了,喝茶,滕先生。”伊一元说。
滕叫天觉得不对,伊一元的脸色都说明了问题,但是他说没有事情发生。
“姚纸出现了乱纸。”滕叫天说。
“到是听说了,姚纸乱纸也正常,千年的扎业,坏了规矩,乱来,还能不乱纸?”伊一元这样说。
滕叫天也没有再解释说,是人为的乱纸。
喝了一会儿茶,滕叫天就离开了。
滕叫天是真的把伊一元想简单了,这个伊一元看来是很可怕,会隐藏,不像他,直来直去的,根本不会藏着掖着的。
滕叫天回纸铺,唐山的邓刚在后院坐着。
滕叫天坐下:“邓先生。”
“滕先生打扰了。”邓刚说。
“嗯,就白花儿的事情,我道歉。”滕叫天说。
“滕先生,不敢,那件事已经是过去了,您也别怪我,当时打了脸,也是有点挂不住了,后来想想,也是扎艺不如您,都是我太小心眼儿了。”唐山的邓刚突然就转了一个风头,这让滕叫天感觉更不好了。
这小子来干什么?
“邓先生,您这是有事了吧?”滕叫天问。
“嗯,我现在是姚纸的纸客,纸客就要为人家做事儿,姚纸乱纸如果是违反了扎规,乱纸也好办,可是不是,是人为乱纸,这个人能控制到这个程度,也是非常的厉害了,这也是倒纸,那么倒纸,大家都要倒霉的,说不定会有多少家扎纸就此消亡了,我们要联合起来。”邓刚说。
腾叫天沉默了很久说:“这是南城的事情。”
邓刚愣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是南城的事情,可是我现在是姚纸的纸客,我肯定是要帮着姚纸做事的。”
“倒纸无铺可击,倒纸无人能阻。”滕叫天说。
他不知道唐山的扎纸是什么情况。
“也不一定。”邓刚说。
滕叫天忍着,这邓风有点狂了。
“邓先生,这话怎么讲呢?”滕叫天问。
“我是没那个本事,但是南城纸铺有人能办这件事情。”邓刚说。
滕叫天看着邓刚,这小子对南城的了解恐怕也不会那么多,应该是姚纸说的。
“这个我不知道。”滕叫天感觉有点不太对,邓刚给姚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