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选择装作没听到最后一句,缓缓道:“既然身体不好,就按照医嘱调养,没得选。”
江非白看他躲避自己的话,就直接调转了话题:“你知道春狩第二批刺客的身份吧。”
她看的出来第二批刺客是冲宋砚去的,沈寂也必然看的出来,但沈寂似乎并不打算查,而且也从来没有提起,她想了很久,觉得他会知道第二批刺客的身份。
沈寂没有隐瞒:“知道。”
“是什么人。”
江非白看沈寂沉默,以为他不肯告诉自己。
冷声道:“我说过要保宋砚,你知道他们是冲着宋砚去的吧。”
沈寂心中沉了又沉。
刚刚她说不喜欢自己的话都没有这一句让他觉得窒息。她总是这样,能反复的若无其事的挑开他的痛处。
她没有理会沈寂的沉默:“沈寂,我可以不查第二批刺客是谁派去的,但宋砚不能…”
江非白被沈寂伸手拉着胳膊拽过去,牢牢圈在怀里。
“你……”
沈寂不想听她说什么,低头附上那双只会让他生气的红唇,吻的又凶又急,带着惩罚的意味,尝到了江非白嘴里梅子糖的甜味。
江非白脑子空白,手里只咬了一口的糕点滚落在地,想要挣扎,两支胳膊却都被死死钳制动弹不得。
一吻毕,两个人都有一些微微的喘息。
沈寂微微分开,看到了江非白近在咫尺的眼睛里的怒火,他吻了吻江非白的眼睛,江非白下意识的闭上眼,只能任他用吻热的唇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贴她的眼皮。
嘴里是清冽的不属于她的感觉,周身都是沈寂的温度,浑身都染上了沈寂好闻的味道,让她莫名的贪恋。
她克制的推出心中的异样,冷冷开口:“沈寂,好了没有。”
沈寂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就像在断崖下小溪边一样,用脸庞贴着她的脖子,呢喃道:“银蟾,有什么想知道的,我慢慢跟你讲……”
慢慢的,他的唇又贴上她细白的脖颈,贴上她敏感的耳朵。
沈寂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上,引的她脊背颤栗。
江非白眼中隐约的迷离像一条小蛇,勾的他眸中暗色翻滚,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你为什么只看的到他,也看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