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短棍之后,一条棍子同样的直点我的心口,而另一条棍子则是击打向我持剑的手臂。
这两招都是杀招!
这棍子的威力我左臂已经尝试过了,如果这要是在心口被打一下,那我的胸椎都会断裂的吧?
蛟覆可以抵挡绝大部分的利器伤害,就连镇魂钉想要突破这个防御都会很费力,但是像这种钝器的伤害我不知道还能减掉多少。
反正现在左臂已经不听我的指挥了,软塌塌的垂在身侧,我可不想心脏边儿上也来这么一下。
至于他另一只手的短棍更是直接敲向我持剑的手,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攻击肢体了,如果两只手都废掉,那我就等于丧失了战斗力。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那我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如愿?
手掌顿时松开短剑剑柄,现在再拔剑已经来不及了,可这并不意味着我准备放弃短剑,而是在这个瞬间,我遗留在心脏上最后一点的封喉丝从我指缝间出现,然后迅速缠裹上短剑随着我一起后撤。
而等到面具男的两条短棍挥击下来之后,我早已逃到了
安全的位置。
面具男仍想追击,但是这时他突然半跪在地,一声闷咳声响起,我隐约看到他面具之下好像在滴着什么。
应该是血没错了,肺叶链接着气管,这里受创后大量的血液上涌,这个过程可不会受人的意志所逆转。
之前我短剑插在他的伤口里还好,但是现在封堵伤口的东西没了,他这口气也就泄了。
而他再想提气,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你败了。”我居高临下看着半跪缓气的他,但我并未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而是继续持剑警惕着。
现在他应该很难受,但凡事都有万一,我确实是在怕他在伪装,就等着我松懈的时刻再给我致命一击。
那可就真的是阴沟里翻船了。
“呵呵……”略显虚弱的声音从他的面具下传出来,这里面好像还含混着什么液体上涌的声音。
“失算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在鹰首石雕那里再果断一点……咳咳……”这句话有点长了,他强行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咳嗽。
而我看着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这世间很多事都能重来,但是就是没有如果。
“如果你不是一再为难我们,我没想过要对付你的。”我此时也是在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