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龙中尉的肋骨处隐隐作痛,那是之前训练留下的旧伤,每逢阴雨天或者情绪紧张时,就会如跗骨之蛆般折磨着他。此时,在这紧张的靶场氛围中,伤痛也如幽灵般悄然袭来。他微微皱眉,下意识地用手按了按肋骨处,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然。他深知,这场较量对于 f 军的荣誉至关重要,即便身体不适,他也绝不退缩。
别克站在一旁,看着马卡龙中尉,心中五味杂陈。他对马卡龙的信心,一半源于长久以来并肩作战的信任,他们一起经历过无数次训练和实战,彼此之间默契十足。马卡龙中尉在以往的战斗中,多次凭借着冷静的判断和精准的射击,带领小队化险为夷。然而,另一半的信心却在此时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他深知手中那把服役超过三十年的 fr - f2 狙击步枪的状况,这把枪在非洲恶劣的环境下早已疲惫不堪。
非洲的高温如同凶猛的野兽,无情地肆虐着大地。炽热的阳光烘烤着一切,地面温度常常高达五六十摄氏度,仿佛能将鞋底都融化。而那漫天飞舞的沙尘,更是如同细密的砂纸,无孔不入地侵蚀着武器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次风沙过后,枪支的表面都会被蒙上一层厚厚的沙尘,若不及时清理,这些沙尘就会在枪支的活动部件之间堆积,导致枪支故障频发。
就拿枪管的寿命来说,正常情况下,一把狙击步枪的枪管寿命可能在六千发到一万发之间。但在非洲这样的恶劣环境下,由于高温使得金属材料的性能下降,沙尘对枪管的磨损加剧,枪管的寿命可能会锐减到不足三千发。而且,随着射击次数的增加,膛线的磨损也日益严重。膛线一旦磨损,子弹在枪管内的旋转稳定性就会受到影响,进而极大地影响射击精度。就像一位年迈体衰的运动员,身体机能的下降使得他难以在赛场上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别克忧心忡忡地看着马卡龙中尉,忍不住建议道:“中尉,车上有一把枪,虽然也不是全新的,但相比之下,使用的次数较少,膛线磨损也没那么严重,要不我们用那把枪试试?” 马卡龙中尉听了别克的话,心中一动。他知道别克是为了提高胜算才如此提议,而且他也明白,在这种关键时刻,武器的性能至关重要。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别克,去把那把枪拿过来。”
别克迅速跑到车上,小心翼翼地捧出那把狙击枪。马卡龙中尉接过枪,仿佛接过了一份沉重的责任。他仔细地检查着枪支的各个部件,手指轻轻抚摸着枪身,感受着它的质感。随后,他熟练地开始校正枪支。他趴在地上,调整着 fr - f2 狙击枪的瞄镜焦距,眼睛紧紧盯着瞄准镜中的景象,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和这把枪。
别克则手持头靶,缓缓走向七百米开外的指定位置。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走一步,心中的紧张感就如同被拧紧了一圈的发条,愈发强烈。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暴露在猎枪下的猎物,孤立无援。他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那跳动的节奏就像踩尽油门的发动机,轰鸣作响。他深知,自己手中的头靶在接下来的瞬间,将成为各方瞩目的焦点,而马卡龙中尉的子弹,将决定着这一枪的命运。
在马卡龙中尉的身旁,蝰蛇小队的观察手们也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手持各种专业仪器,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其中一名观察手高高举起测风仪,仔细测量着风速和风向,另一名观察手则专注地看着温度计,记录着温度数据。
“风速每秒 15 米,风向西南。” 观察手大声报告道。
“温度 35 摄氏度,湿度 35。” 另一名观察手紧接着说道。
此时的气候条件对于射击来说相对有利,光线充足而柔和,洒在靶场上,为射击提供了良好的视野。微风轻轻拂过,风速很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对于狙击手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马卡龙中尉迅速根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