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下意识的一摸额头上的那个平时基本不会被人看到的小疤,也立刻笑了出来,望着眼前这个身高与我差不多,比我胖上几分的年轻男人,惊喜的说道:“李猛!我靠,是你呀!我刚才就觉得你眼熟,你怎么在这里呀,我听说你之前不是在羊城打工嘛!”
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是我的小学同学,也是我在石房子的玩伴儿,三四岁就一起玩大的,我额头上有一个很细微的疤痕,就是小时候我俩抢球,然后被他一推,撞在了墙上造成的。
我跟他大概得十来年没见了,我早就记不起小时候造成这疤的过程了,也不记得那疼,这些都是我爷爷以前经常跟我念叨,所以我才知道的。
这家伙脑子有点憨,说得不好听呢,可能是有点缺心眼,当时村子里的孩子都不太喜欢跟他一起玩,但是在我看来,那就是他太实在,太单纯了,没上学之前,我俩就每天在一起玩,真是一起下水摸鱼,一起上树掏鸟,还一起把玩具手枪塞裤裆里玩打仗的,我是大队长,他是副大队长,在一起玩的可开心了。
只不过后来他小学都没读完就跟着他爸去了外边,听说一直在打工,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李猛看着我傻笑,我也望着他笑,伸
手想在身上摸摸有没有烟,结果想起来上车之前忘了买烟。
而李猛也反应过来了,赶紧伸手从怀里掏出烟跟打火机给我,然后搂着我的肩膀向吸烟区走过去:“走,毛毛,去抽根烟,你怎么也在这里呀,咱俩真是好多年没见过了,得十一年了吧!”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应该是,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惊喜呀,哎呦,你这混的可以呀,都抽上软中华了,跟我说说,你现在做什么呢。”
“毛毛”这个称呼,真是太久远了,也只有石房子的小伙伴会叫这么叫我,真是太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我还记得,这个外号,还是李猛给我传起来的。
我有些意外的望着他手里的烟,我倒不是意外他能混的这么好了,而是觉得,我还是挺了解这个家伙的性格的,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尤其是这家伙脑子还有点憨,所以我觉得即便他有点钱了,也不会买这么贵的烟。
听到我这么问,他有点警惕的四处看了看,然后就拉着我走到了吸烟区,见旁边没人,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道:“毛毛,我师父叮嘱我,不让我跟外人说,但是咱俩这关系肯定不是外人,咱俩可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所以我就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在倒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