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蛇在院子里翻着肚子,卷缩成一团,在它尾巴的位置是黑色的鲜血直流,可以说就剩那么一层皮和肉连着了。
我就看了一眼,捡起菜刀向赵向全的方向走过去。
六只野物,两只死一只残,还剩下三只。
这让赵向全压力小了很多,还有我的加入,没有几下那些野物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子里,黑血流一地动也不动。
我和赵向全坐在地上穿着粗气,抽出根烟给自己点上后又递给我。
深吸了两口烟,总感觉心里面的那股烦躁还没有泄掉,回头看了菜花蛇一眼,我叼着烟又起身提着菜刀过去就是一顿胡砍,直到把菜花蛇砍得剩下七八截才算泄气。
就在我快要松懈的时候,连着还有半米左右的蛇头猛地从地上弹起,张开大嘴就向我咬来。
它是想要鱼死网破!
惊慌之下,我闭着眼睛举起菜刀在面前乱划。
蛇头比我想象中的要硬,比它的身子要坚硬许多,从手上传来的感觉,我肯定是砍到它了。
再睁眼的时候,那颗蛇头却不见了踪影。
我急忙跑出院子去找,这正主不能跑掉,不过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颗蛇头,也只
有作罢。
开始和那些畜生干架的时候,我时刻都保持在神经紧绷状态,这里一松懈下来,立即就感觉到浑身酸疼。
我撸起裤腿看,小腿还在浸着鲜血,有个图纸的牙印在上面,差点被咬下一块肉。
这里事情解决了,秀红和姨岳母也赶紧出来给我和赵向全包扎伤口。
背部的伤势我看不到,不过从伤口的的痛感来看,应该挺严重的,我脱了上衣就光着膀子让秀红给我擦药膏,她看到我背后的伤势是直掉眼泪。
包扎好伤口后,我和赵向全就那么坐在院子看着这一地的畜生尸体良久无语。
半响后,我忍不住开口问他:“赵先生,这些就是那六个鬼东西?”
“对,就是他们。”
“可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赵向全笑了两声,转头看我问道:“这些你爸和你爷爷没说过?”
我急忙摇头,对此表示否定。
赵向全端起在旁边的茶缸子喝了口水:“这叫鬼怪。”
“鬼怪?”我回忆了会儿,继续问他:“我听高恭说过,除了鬼怪还有精怪,这有啥区别?”
“孤魂野鬼总得有个栖息之地,大多它们都在树木里居住,也有些
厉害点儿的老鬼,就依附在山野动物身上,那就是鬼怪。”
赵向全说着,伸手指了指院子。
“你看到的就是,它们身上的黑气就是鬼身上的煞气。”
“那精怪呢?”我追问。
“精怪,就是动物活了些年头成精了呗。”
他也不管其他,就那么躺在地上,抬头看夜空。
“鬼怪大多都是出来祸害人,精怪却不一定……有好有坏,这在东北那边很常见,什么保家仙之类的就是成精的黄鼠狼,也有些精怪做善事,善事做多了,村民也就给它盖个庙时常供奉香火算是感谢。”
他的这一番话,给了我很大的冲击。
在我看来,那些庙宇供奉的都是天上的神仙,可我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供奉精怪的。
我把我的疑问提出来,赵向全愣了片刻后就是哈哈大笑。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神啊仙的。”
“这个世界上有么?”
我说着,伸手向上指了指。
赵向全沉默了很久,最后他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我也问了他,鬼要祸害人,是不是都要变成鬼怪来做,赵向全说这个不一定,得看鬼厉不厉害。
用他的话来说,孤魂野鬼也就是鬼里面
的最底层,想害人的大多也就迷一下路人,搞搞鬼打墙什么的,破解的土办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