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罪名的,但我知道之后就抢先一步实行了这个计划,我知道按照她们的性格是不可能放弃这个计划的,没有办法只有我这个没有责任心的母亲来为她们做最后一件事了。”
之前我只是验证了一下王凝枫和廖霞的dna却没有验证甫采珊,现在我让dna实验室再测试,过程中谢楚楚在无线电中跟我说:“问一下她是怎么使用那瓶子的。”
我们的审讯都会传到外面的观察室,听到她的话,我就知道她此刻都在外面看着,有自己
的妻子在背后暗中鼓舞,作为自己的坚实的后盾,我感觉这次审讯会圆满成功。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问廖霞:“那瓶子的时间和毒性掌握的那么好,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年轻的时候是大学教授,生物、化学都是我的强项,只是犯了一些事情,所以就离开了,后来我只能靠在网上发表一些剧本赚点稿费,虽然这些年收入还行,但生活大不如从前了,我也因为之前的事情离婚了,当然还有那个男人对我的残酷行为,他不仅仅喝醉了攻击我,还经常把我踩在地上,扯着我的头发一直往洗手间拖,把手按在我的脖子后面,逼迫我喝那马桶里的水……还让我跪在地上逼迫我舔他的脚,然后把我锁起来好像狗一般圈养着,不给我正常的食物,只留下一些狗粮还有脏的不能脏的粪水!
还有许多许多,非人的对待,那个时候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我才意识到那种叫pua。
我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接触到这些的,他却可以把此事运用的非常熟练,导致我陷入到那个深渊中无法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