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当然不能过去了,毕竟他们又没有犯事,更加没有跟赎罪者联系的,但刚才他们提及道了赎罪者,这些家伙肯定跟赎罪者有关系,我们就等着他们联系赎罪者,到时候就有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了,想法是美好的,然而就在我因为有点疲倦,不小心挨在办公桌上睡了一会儿后,队长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因为我没有上锁,当我看到何馨焦急地跑进来的时候,她就跟我说道:“爸,出事了!那黄毛挂了啊!”
“什么?”我当时擦擦眼睛,还在看着电脑屏幕,然而那地方已经黑屏了。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我焦急地问何馨。
“我们收到匿名报案,之后赶去了码头,找到了那艘轮船,因为之前视频就出现了水波纹然后黑屏,我当时就感觉有点不妥,但夏小灵她们还以为是我的机器出问题了,等到有人报案说发现了尸体,她们就出警了,结果发现了黄毛的尸体,这个黄毛原名舒俊爽,1990年1月2日出生,系富明市东海镇人氏,一直都在码头上工作,是这里的船员。”
我听着何馨的汇报,接着已经离开了办公室,看到惩罪小组的
人都不在,估计都去现场了,我也只好第一时间驱车前往。
我出发之前,手机收到了信息,当时刘雨宁还直接打给我,让我过去的,我说我已经在何馨口中知道了,就挂了电话,等我过了很长时间才来到真水码头,就是案发现场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被民警包围了,还有不少刑警,痕检队的,另外是法医队的同事。
码头几乎都是我们的人,我来到一处甲板的附近,这才惊讶地发现,舒俊爽的尸体竟然被插在了轮船的一根桅杆上!
没错!是整个人被倒转了一样,然后插在了桅杆上,当时无数的血液从桅杆的顶部慢慢地渗透了下来,把桅杆完全染红了,他的身体弯曲着,头部朝下,双脚朝上,还在那上面好像跷跷板一般微微摇晃……
另外颅顶到颅底似乎都开裂了,哇啦啦的灰白色的脑浆缓慢地流了下来,脑浆分为灰质和白质,分别是灰白色和白色,灰质位于外层,白质位于内层。如果是脑脊液(人脑存在的水环境)的话,是清澈透明的。
《医林改错》里有记载:“精汁之清者,化而为髓,由脊骨上行入脑,名曰脑髓。”在头盖腔内,外有
脑膜包之。
尸体经过很复杂的手段,才从桅杆上被谢楚楚和小董还有叔叔弄了下来,过程中,尸体只能被圆锯暂时分离,不然就只能割断桅杆了,但那玩儿很坚固,尝试了很多次没有办法,我们才只能动尸体,大家都知道这是很危险的,毕竟过程中或许会抹杀掉一些犯罪证据。
“没有办法,我们尽量保持着尸体的原本特征了!”发现我在盯着被分开的尸体,叔叔就解释道。
“我不怪你们,那桅杆比起我们平时看到的要粗很多,还是纯钢铁做的,这游轮估计很贵,平时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
“这是一艘观光游轮,其实舒俊爽是船长的儿子。”
“哦,原来如此,叔叔。”
就在尸体被弄下来后,不远处有个老头子就哭喊了起来:“儿子,你怎么了?到底是谁做的?我不就是回老家一趟让你看着轮船的吗?你怎么就遇害了,到底是谁干的啊!给我快揪出来!”
老头的身边站着一大批花花绿绿的年轻人,这些人应该都是船员,老头身穿船长工作服,跪在地上,两鬓发白,脸容憔悴,但却锐利的目光之下难掩其中的矍铄之色。
“
对啊,你们警察得快点把杀害我们老大的凶手找出来,不然我们拆了你们公安局!”
“你们速度快点,好好验尸,一定要找到杀害我们老大的凶手!”
“如果怠慢了他,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这些混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说着,非常的骄横跋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