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南门东成的父母,夏小灵就不解道:“小时候都没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现在出了问题,全部责任都想不管,还真是的,幸亏那当父亲的,最终还是有点血性。”
“不过这有点奇怪,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犯罪份子啊,怎么生出个这样的儿子来?之前不是说有什么犯罪因子吗?”刘雨宁好奇道。
“犯不犯罪也不一定跟自己的家里人有联系的,许多罪犯整个家族都很正常,就是因为他自己犯罪了,还害了整个家族呢!”我解释。
“没错,或许是南门东成成长的经历中遇到什么人了,不过现在南门东成的情况那么差劲,想从他口中问出来估计很难,我们只能尽量调查一下他成长的过程。”
“还要继续查这个人吗?小灵,他应该不是凶手?”刘雨宁质疑。
我想了一下,夏小灵也不说话,其实她当时心里也没有底吧,幸亏最近的案子都没有说连续死人这么悲惨,不然我们的压力就会更加大了。
回到富明市,何馨那边开始从南门东成的成长继续调查,然后检验科那边在查他房间找出来的一些动物残骸。
结果我
们发现当中竟然沾染了另一个人的dna,我们当时就设想过南门东成在成长的过程中认识了什么人,莫非真的被我们猜对了?
但在人口户籍大数据库中没有找到对应的dna,证明这个人是没有案底的。
但此人当时肯定跟南门东成在一起,并且两者还是一起切割虐待那些动物的,我不发其想互相让检验科的人找南门春容的dna比对了一下,发现不是吻合的,这排除了我刚才的一个惊人的想法。
我当时担心这个启蒙老师就是南门春容本人,如果是这样,那南门春容背后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这回牵扯出来许多问题,甚至是凶手的杀人动机,然而这不吻合,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加迷茫。
现在我们的情况是一点方向感都没有,甚至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不能分析清楚。
刑警办案,遇到这样的案子是最棘手的,也可以说是最难处理的。
现在只有寄希望于调查南门东成的过去了,我来到何馨身边,当时惩罪小组的人都在这里,我们都在一起调查有关南门东成的信息,或许我们不应该那么快回来富明市的,因为南门东成
在福建住了一段时间或许那边的人会很清楚他的情况,这下子高明强拿出了执法记录仪:“放心,我们回来之前都走访过不少邻居,甚至去了南门东成小时候读书的两间学校。”
他把视频播放给我看,看了一会儿,我发现许多人对于南门东成的印象都是这个孩子很孤僻,不喜欢说话,行为和性格有点古怪这样的说法,另外还有一个老师反映,南门东成在11岁的时候,好像遇到了一个校外的男子,这个男子跟南门东成关系很好,就算南门东成在学校里一个朋友都没有,但他却跟这个男子每天都一起放学。
监控什么的,那么多年了,肯定查不到,幸亏那名老师还能记住对方的模样。
经过人脸识别数据库比对分析,何馨给我们找到了这么一个人。
这个人叫束睿范,很古怪的名字,但他现在就在富明市,好像是当时南门东成被送去精神病院后,他就过来了,对比两者的时间,何馨当时就说道:“那肯定不是巧合吧?我猜……”
“是的,这个男人肯定有问题,今年他应该38岁了。”
“这个人之前从事过心理医生的工
作,但几年前辞职了,之后就没有在这个工作领域出现,也不知道现在是靠什么谋生的,我调查过他的手机信号,他没有关机,人就在这个定位……”说着何馨给我们放大了一处街景图,附近有一座叫做品悦太的小楼,那地方应该是住宅区。
“看来我们得先过去找找束睿范了,我们现在可以确定杀人的,肯定不是南门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