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把手机转了过去,给夙之雁看道志勇发给我的信息,那家伙看到了之后,却更加焦急地说道:“不,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没做,别冤枉我,你们不会是因为这个案子太难查了,所以就随便找个人顶罪吧,呜呜,我求求你们了,别这样对我!呜呜呜……”
怎么会?当时我都看的一阵纳闷,这个夙之雁难道在演戏?可我看她的手脚抽搐情况,另外是涕泪交零的样子,又好像特别的委屈,那种感觉就好像比比窦娥还冤。
我倏然站起,来到她的面前:“夙之雁,其实这里是讯问室,也就是说你的情况还不算最严重,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给我们说说吧!”
“那人真不是我,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还有那笔迹我也不清楚,我肯定是被人陷害了,真的,我不是凶手,不是凶手!”夙之雁几乎是乞求着跟我说的。
我忍不住安慰了一句,接着转身就要走,可夏小灵却从背后拉着我说:“你怎么了?”
“先出来吧!”
等我们走出来后,夏小灵就质问道:“你不会被感
动到了吧?这些都是犯罪份子的把戏而已,她刚才是故意装可怜,你没有发现吗?”
“不,她不是凶手!”
“什么?”
“她的情绪之中没有犯罪份子的恐惧和焦急,相反更加多的是冤屈和惊讶,哪怕她激动,也只是因为完全没有想过今天发生的事情而已。”
“可是,那笔迹怎么解释?”夏小灵还是一副质疑的态度。
我说:“笔迹其实也可以套模的,我想找道志勇问问,你先休息吧!”
夏小灵拗不过,她当时估计认为夙之雁就是凶手了。
我来到了道志勇的办公室,他看到我就知道我的来意。
“何队,那笔迹好像有点问题,我刚才再检查了一下,发现……”
“是不是有模仿的痕迹?”
“恩,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咳咳,剧情需要……”我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可笑,但却马上又改口:“因为只有这样才符合逻辑。”
道志勇给我展开了那书签,我眯着眼睛,跟他一起从新检查那字体,过程中农,道志勇在我的面前拿出一个脱模机在上面扫描,接着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怪不得,一开始也被
骗了,这上面有氨基比林溶液!”
“氨基比林?”
“一种遇到水就会变成无色墨水的化学成份,我这个脱模机能加热,破坏了当中的分子链结构,氨基比林的作用就消失了,你看,那字迹下方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印痕,这是因为这些字迹是用印章盖上去的,而不是写出来的!”
“我明白了,果然和我猜的一样,看来夙之雁还真被冤枉了,可如果是真的,那真凶还挺高明的,竟然还懂得用如此的手段,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氨基比林,据说在二战时期的机密文件中经常使用,1946年5月3日至1948年11月12日也就是东京审判时,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在日本东京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首要甲级战犯的国际大审判。
这些人中包括东条英机、松井石根、土肥原贤二等对中国和亚洲乃至全世界犯下累累罪行的战犯。
当时东条英机这个日军甲级战犯藏匿了一份文件,但被我国的一位神探,当场用酒精灯加热,和另一种特殊手法,还原了上面的犯罪证据,于是东条英机只好当场认罪了。
而那位神探,其实是
我爷爷,何鉴泉。
他当时被世人称之为“猎手神探”,我们何家第一任猎凶者,应运而生。
而来到我这,已经是第三代了,不过我学习的是何家武艺,而我叔叔就学习了他的仵作之术。
我父亲跟我差不多,都是个武者,所以刑警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