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高速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这“我该死!”三个字,一共书写了999次,“999”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莫非只是代表这个人还会继续一直写下去,又或者说,这“我该死”三个字是无限存在的?
当时陆楚胜这家伙才进来,也是被愣住了,如果是高明强,估计还会转身往后跑。
我当时还是比较镇定的,拿着相机就开始拍摄了,接着两者看我也动了,也开始做勘检工作,之前我们已经穿好、戴上,鞋套和头套什么的了。
不过这屋子面积有点大,最终我们还是叫来了痕检队,在各种类似360指纹检测器、金属探测仪等精密仪器的作用下,屋中本来残留的痕迹,都无所遁形。
我们收集了不少排泄物,别觉得这个恶心,有时候这些东西或许也能成为证据,或者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许多法医甚至还会去检查马桶,提取当中的尿液等等,当然这些工作我就避免了。
等他们收集完毕,我早就发现墙壁上的那些文字都是用人血写的,我连忙发了个信息给谢楚楚:“死者的手指上是不是有很多伤痕?”
谢楚楚的回答只有一个字:“是
。”
看来这些重复的“我该死”三个字都是裴青萱用自己的血写的。
这让我想到了什么,这简直魔怔了都,不会是被什么心理暗示了吧,接着就开始疯了?
就外面那种密封的感觉,我都意识到裴青萱这段时间,就是指死亡之前,应该经历过极其可怕的威胁,或者手被人暗中催眠了,她却还不知道。
这玩儿,我其实也是一知半解,如果要真正了解催眠,得找个这方面的专家让他告诉我们才行。
关于这方面的专家,我记得何馨好像是认识的。
痕检工作完成后,我先回去了,接着第一时间找到了何馨,如果有专家证明,那也可以更加印证我那催眠的想法。
何馨果然给我提起了昔日去我们家聚会的那个,叫做李志良的学长。
当然这个是何馨的学长了,提起李志良,她很兴奋:“看来这次的案子不找他还真不行啊,爸爸!”
“有人在的时候,你还是叫我何队吧!”
“没关系了,反正我都习惯了,就好像……”
“好了,哎,反正大家都管不了吧,你好好工作就行!”
“知道了,爸爸,我们现在就去找李志良如何?其实这些年他已经有了
自己的心理门诊了。”
“那么厉害的?自己做生意了?”
“不然呢,这位学长,其实当年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呢,不过我不是花痴,对这些不感兴趣,当时你女儿我呢,都是在认真学习……”
“得了,不然那有今天这样的成绩呢?”我都帮何馨说出后半句了,毕竟她这句话不知道已经跟我重复多少次了。
我摸摸她的脑袋,用长出了老茧的指腹擦擦她的鼻子,她含笑着,低下了头,一切又好像回到了她很小,很小的时候……
在公安局中,也只有我们有这样的特权,但我们这样“亲密”却遭到了附近一些同事的羡慕妒忌恨的目光。
没有理会,我们两开车出去离开了公安局,根据何馨的说法,我们找到了那个叫做光明的心理门诊,这其实都可以说是医院了,我了个去的,那么大!
这家伙挺有钱的啊!
我内心疑惑着,很快就来到了停车场了,接着何馨马上下车,我当时也有点心急,毕竟我觉得李志良是我们解开催眠这一说法的一把必要的钥匙。
何馨在前台的时候,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那前台护士,挺僵硬的,不过还是第一时间就转身
给我们去通传了,弄的好像是古代士兵一样。
不过一会儿,她的态度缓和了不少:“李医生说让你们等2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