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起来也有压力,你等一定要甄别看管,把有父母妻儿者单独召集起来,与他们言及将会在肥沃的岛上给他们的家人分房分田。
这类人可以把他们的家人,接到附近的大岛上垦荒种粮,并暂且让他们和家人生活在一起,这样可以让他们惶恐的心快速安定下来。”李耘阳对着身边一众心腹军官诉说着自己的见解。
“而那些孤家寡人的青壮,等下王翦你把他们打散开,分到最近表现不错的新兵手下训练,把带兵的新兵提拔当伍长,也让他们学着带兵训练。”
“明白,首领!”王翦点头回复道。
饭香在营寨中飘的到处都是,李耘阳一方的士兵们个个都很镇定。而那些被俘的水匪青壮们,则一个个滚动着喉结吞咽口水。
某船舱内,一群被反手捆绑的水匪,闻到饭香味正议论纷纷。
“好香啊!闻着好像又是米饭的香味,这是哪来的强人,顿顿吃的这么好不说,一个个的凶悍比官兵都高!”一名水匪不停的耸动着鼻子说道,恨不能把所有饭香都吸进腹中。
“是啊,那凶悍劲是一言不合就杀人砍头!”又有水匪惊恐的说道。
“不错啦,至少我们还能混口稀粥喝,你们以前可喝过一点壳都没有的米粥?”有一名以前过的很是穷困潦倒的水匪,用很是满足的语气说道。
“切!”身旁一名水匪,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
营寨里,士卒们轮番吃过饭,这才提着装有稀粥的木桶走进一个个船舱。
“来来来,吃饭了!一人一勺,不准拥挤和哄抢,否则全特娘都给老子饿着!”两名士卒一人提着粥桶,一人拿着木勺,大声的嚷嚷道。
原本乱糟糟的船舱,霎时安静了下来。士兵这才一人一勺的倒进俘虏嘴里。
“嘴巴长大了!还有头都仰着!”士兵竖起木勺大吼道。
此时,十艘船的船舱里的,都在发生着相似的事情。
岸边,王翦吃过饭后,带着亲卫队一艘船一艘船的上去。
“你们谁有家人在水泽里的站出来。我们首领说了,会在附近肥沃的大岛上,给你们的家人分房分地,让你们的家人可以在岛上安居乐业,且种出的粮食也只需十税二即可!
而代价就是,以后你们就得加入我们得队伍中,跟着我们干!”王翦提高声音,故意把最后是有代价的话,大声说了出来。
果然,水匪们在听到是有代价的,反而没有了犹豫,纷纷站起了身。
“首领,你们真的要给我们的家人分房分地么?”一名水匪起身,迫切的问道。
“首先提醒大家,我不是首领,大家可以叫我王千夫长,而我刚刚所言之语句句属实!”王翦挥舞着手,大声的说道。
“首…王千夫长,我只有一个爷爷可不可以分房分地?”一名倔强的青年,神色紧张的询问。
“只要有一名家人皆可分房分地。”王翦大声回复道。
“王千夫长,我的家人在我被俘的那座岛上。”一名水匪起身说道。
“有家人在水泽的先随我上岸,其他人晚点会被分配我方士兵的名下,接受训练。”王翦带着一众有家室的俘虏下船回到岸上,自己又带人挨艘船的上去,分散瓦解俘虏。
十艘船通传下来,王翦领着八百多青壮回到岸上,让大家相互解开彼此手上的绳索。将他们带到几个房间分开临时关押。
随后,王翦又一艘艘船的把年岁大的孤家寡人召集起来,带到岸上的寨子里分开关押。
“你们年岁大的,我们也会在其它岛上给你们分房分地,平日闲散时,接受简单的队列训练!有任务时帮忙运运粮,修缮修缮寨子里的设施。”王翦与一些年岁大的老人,交谈着。
“多谢王千夫长对我等的照拂!”一名老头拱手道。
“以后这两位老人,就是你们老年队的队长了!”王翦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