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喔喔喔喔……”
灰蒙蒙的山林中,雉鸡高昂的伸长脖颈,嘹亮的打着鸡鸣。
营地之中,一股米粥的香味飘散在营地各处。
篝火,火把‘噼啪’作响的在燃烧。
李耘阳在掀开被褥,伸了个懒腰,筋骨‘嘎嘎’作响。
打了个哈欠,起身穿上皮靴与外袍,伸手掀起帐帘,走出营帐。
依旧是热身过后练武,营地之中没有任务的士卒,皆被组织起来练武。
“哼哈!哼哈!……”
李耘阳练完拳法与刀法,接过亲卫们打过来水,快速的洗漱完,就去打起粥饭吃了起来。
李柱子见李耘阳去吃饭,立马叫停了还在训练的二十人,带着他们也抓紧洗漱去吃饭。
李耘阳吃过饭后,起身拿起兵器就要离开。
“不急,你们陪他们慢慢吃!”李耘阳见亲卫们想要放下碗筷,其他士卒望来也都有了放下碗筷的意思,急忙阻止道。
“你们都慢慢吃,事情不急!”李耘阳又大声对将要随行的二十士卒说道。
众人这才继续坐下,安稳的吃饭。
即使如此,大家也只是用了五分钟时间就吃完了饭。
二十多人分两队,十多人乘坐四艘竹筏。另有十多人,一人骑双马沿着河岸跟随。
“出发!”李柱子得到首肯,大声的下达命令。
竹筏驶进有些湍急的河道,岸上二十多骑缓慢跟随。
竹筏被撑到河对岸行驶,李耘阳望着两河之间洼地,明显感觉到河面高于地面。
随着竹筏沿着粟水河向上游不停的划行,这种河堤与地面的落差越加明显。
甚至是河堤高出地面数米高,李耘阳思索是不是可以人为决堤,制造出一大片水泽,把水寨建在这里。
望着远处那数座破败的村落,李耘阳心里已是有了一番计较。
这片高于地面的河堤,绵延十几公里方才与地面齐平。再有十五六公里的路程,都要抵达信阳县城。
李耘阳立即指挥士卒把马匹运送到河对岸,亲自领着五六人骑马,在粟河与白唐河之间的低洼地,来回巡视了一圈,了解了这片洼地的所有村落人口详情。
“嗒嗒嗒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