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只剩下两人,全都围绕在孙本身边,愁眉苦脸的询问。
“你问我?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孙本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愁眉不展的气急道。
“算了,先回城吧!我们路上再想主意。否则在这里站着非得风寒不可!”孙本缩着肩膀,带着一群残兵败将,往武隆县城走去。
“哎哟~我得脚!”一名士兵踩到了石子,痛的直跳脚。
“哎呀,真冷啊!”
“哎~你们几个把衬衣脱下来给大人御寒,否则冻坏了大人,你担待的起么?”一位百夫长,见孙本冻的脸色发红,急忙找几个比较瘦弱的士兵要衣服。
……
李耘阳行进的途中,与李种田一众人马汇合。
“首领,前方有座石桥,我们要不要直接过桥?”李种田骑在马上询问道。
“嗯,直接过桥,不走县城边上,你们劫杀到人没有?”李耘阳询问道。
“只截杀了三人,不知后面还有没有了!”李种田大声汇报道。
“嗯,全体随我过桥!”李耘阳应了声,随即对众人下令过石桥。
…
武隆县城。
城中心的县衙内,县令汤蔚气的一把摔掉手里公文。口中大骂道:
“啪!”
“废物,废物!他何威就是个废物!带着六百余士兵,却被一百余马匪给打败,他人还被马匪给斩了!若是这一百余马匪想要打进城,那不是本官都有性命之危!”
堂下,兵槽参军孙本和两位百夫长,全是穿着白色衬衣,冻的浑身颤抖、脸色发紫的跪在大堂之中。
“县尊大人,属下多次劝说何大人不可因仇冒进,可何大人却是斥责属下胆小怕事,这才导致我等中那匪首之计!为了护住士卒们的性命,属下不得已率众投降!这才被缴了兵甲!”孙本鼻涕横流的,推脱责任道。
“孙参军,所言句句属实,我等皆愿意作证!”两位百夫长相互望了一眼,连忙抱拳,郑重的为孙本做保。
“哼,投降马匪,你还有脸说的这么义正言辞?若都如你这般,还如何保境安民?”县令愤怒的大声斥责道。
“大人,属下若不率众投降,此时,城内将无兵守城!那样大人自身岂不是也陷入危险境地!马匪若要攻城,旦夕之间便可破城,大人恐将危矣!”
任凭堂下三人百般推脱罪责,县令却仍是不打算放过三人的罪行。
最终在主簿的暗示下,三人凑出了五千两白银,这才算把所有罪名都推给了死去的何威。
当聊到县尉之职,孙本咬了咬牙,掏出大半的家底贿赂众上官同僚,县尉之职也似乎都变得触手可及。
…
星夜兼程,一行人直至亥时,方才回到河湾对岸。
在某处水草丛中找出一艘竹筏,王翦带着几人登筏撑到对岸。
“什么人!”
营寨大门两侧的瞭望塔上,立马举起四根火把,不等回话两根火把就先扔了下来。
“是我,王翦!”王翦冲营寨上大喊道。
营寨上沉默片刻后,正在值夜的李粟得到守门士卒的通知,立马探头向下张望,并大声开口询问。
“王百夫长,请你上前拿起火把,走到营寨下。”
营寨百米前的王翦,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两根火把,一左一右的举起走到营寨下。
“嗖!嗖!”
两支火箭射向王翦身后的河湾附近,羽箭带起的火光只照出三道人影。
王翦走到营寨下,脸庞被燃烧的火把映照出了面孔。
“确实是王百夫长,快,打开营寨大门!”李粟大声对看守营寨的伍长下令道。
“明白!”营寨下,伍长得到命令,带着手下几人抬下门栓,打开营寨大门。
“王百夫长,首领人呢?”李粟下到营门口,抱拳询问道。
“原来是李粟屯长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