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楞的坐在原地,刚才她明明和我说话了,怎么我和她说话,就不搭理了?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提醒我,又为什么不说话了?
“小兄弟。”孔祥然试探的喊了一声,这才拉回我的思绪,我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您继续说,我可能是……幻听了。”
我陪着笑脸,实在是不敢乱说话,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没办法和他们解释。
见我不愿说,孔祥然也看向了二叔,继续说道:“这宅子修好有些时间了,自从上个月,我在这里办了场乔迁宴后,宅院就有些不太平,那些家电装修的工人,也总是说他们见到一张脸,在门外飘来飘去,还有人被吓得心脏病发作,当场死在了院子里面。
孔祥然貌似是认定了,我就是个高人,说话间,也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我。
见我不搭茬,他也继续说道:“唉,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过几天我母亲就要搬进来,我得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免得吓到老人家,下午也去问过马老了,马老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需要请响器(乐器),热闹一下就好了,还把您推荐了给我,所以这才把您请来。”
响器惊鬼神,这种事情我也听老爹说过,传说是所有的响器,都能惊走那些脏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大户人家病了,要请人唱堂会的原因,就是想凭借戏班的响器,把屋子里面的灾厄驱散,以保病人尽快康复,算是冲喜的一种。
但是!这种说法,也只针对于门内人,因为只有门内人,才有
这个手段,像我们这种半搭子,根本办不到。
果然,二叔也是一脸难色,不过二叔也算老实,当即就表明了,自己是个半搭子,没有这种手段。
可奈何这孔祥然认定了,我就是那个高人,还让二叔随便表演,到时我会出手的。
我心里这个苦啊,我出手个屁啊,我要是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被人追着跑了一个晚上了。
我本想说些什么,可孔祥然却不给二叔机会,非得拉着二叔表演。
没办法,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后,便赔笑着说要吹个《抬花轿》,还说这个喜庆,或许能赶走脏东西。
二人说干就干,一人一个唢呐,就站在房间里面吹了起来。
起初倒也没什么,可吹了一会,事情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我发现二婶的眼睛直了!而且神情也开始越发的呆滞,别说节奏了,就连调门都跟不上了!
“停下!二叔,事情不对劲儿!”
我大喊了一声,可还没等二叔反应过来,就只见二婶的唢呐里面,竟流出一行血水来!
随后二婶眼珠子一翻,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
我离的最近,反应也是最快的,连忙上前一把,就把二婶给抱在了怀里,二叔也连忙停下来了演奏,一把就扑了过来。
“屋里的(媳妇),嘿!醒醒,你这是咋了?”二叔抱着人,连忙掐人中,我则是跟着掐虎口。
折腾了一会,二婶也终于有了反应,“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可他这个反应,还不如不反应呢,就只见二婶的眼珠子,白花花一片,看
不到半点眼仁!
哪怕是一丝血色,都看不到!
“不对!这是中邪了,掰她右手中指!”我脑子里面,再次传来一个声音,不过却不是之前的女人,而是一个老头的声音。
我来不及多想,连忙去抓二婶的右手。
“啊——”
我刚抓到手,二婶就突然大叫了起来,一声长啸,犹如狼嚎一般刺耳,震的我耳膜生疼。
与此同时,房间内也刮起一阵旋风,所有的茶杯摆件,都被刮上了房顶,“乒乒乓乓”响成一片。
强烈的旋风,更是裹挟着如厉鬼一般的哀嚎,在房间内肆虐。
在场所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