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这个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看不见摸不着,就算是随身跟着一个鬼,那也不会有任何人感觉到奇怪,因为鬼在他们眼里就相当于是一团空气。
但是鬼这个东西对于电器有着很大的影响能力,而且现在的社会之中不用到电器的地方是少之又少。
所以在经过安检的时候,殷司来来回回被检查了好几遍——因为那个女鬼的存在,导致每一次经过安检机的时候,都会让安检机突然的出现失灵,继而嘟嘟的乱响。
如果所有人经过发出响声的话,那么肯定是这个按键机出现了问题,可数据只有一个人经过发生了响声,那一定就是那个人的问题。
直到最后连续更换了好几个安检员,对殷司进行了全方位的人工搜查之后,才终于把殷司给放行。
这个检查非常的细致,就差让殷司脱光光在他们面前走两步,这导致在离开安检的时候殷司嘴里面还在嘟嘟囔囔的。
“下一次坐飞机的时候,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带着鬼坐飞机了,我不想再承受这样的折磨。”殷司拿好机票坐在了自己飞机上的座位。
“这不也正好意味着那些安全的人员真正的把这些乘客的安
全放在了心上?”被撞在葫芦里面的徐娘说。
经过和那个女鬼的交流,殷司得知女鬼没有名字,只记得自己本家的姓为徐姓,殷司便自作主张称呼女鬼为徐娘。
古代的时候女子地位低下,除了一些大门大户的女子拥有自己的名与姓之外,有相当一部分女子只有姓没有名,甚至在嫁出去之后,还要在自己姓的前面再冠上夫家的姓。
徐娘的这个徐字前面本来也应该冠上夫家的姓,但是在徐娘死去的这个漫长时间里,徐娘每一次想起来自己丈夫总是会心如刀绞,于是下意识的忘记了自己夫家的姓氏。
“你别和我讲大道理,所有的大道理我都懂,只是理解是一回事,心有怨言是另一回事。”殷司轻轻的揉着眉头,“你死去的地方接近内陆,古河市算得上是半个沿海城市,这一路上要飞几个小时,你不要打扰我,我要好好的睡一觉。”
说完这句话,殷司就将装着徐娘的葫芦放在一边,找空姐要来了眼罩就安安心心的睡了起来。
殷司一不说话,徐娘也就无话可说。
毕竟作为一个鬼,别人对她是看不见也摸不着,就算是她跑到别人的面前说话,别人
也不会有半点搭理她。
不过相比于之前,现在的徐娘最起码有了盼头,也不再那么难耐。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常飞机平常的在地上滑行,平常的飞上天,平常的在天上向着目的地飞行。
平常的……
平常的殷司忽然间不平常的睁开了眼睛,继而皱起了眉头。
“不对劲。”
被关在葫芦里面的徐娘不需要睡觉,这个时候殷司忽然说出不对劲,徐娘自然第一时间搭上话:“怎么不对劲?我觉得挺好的。”
之前徐娘跟在钱肥龙身边的时候坐过不少次飞机,飞机现在的飞行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她也没有从作为人身上察觉到任何不对劲。
“就是不对劲,要不然我不会醒来。”
殷司对于自己的感觉十分笃定——自己刚才的的确确是进入了梦乡,正常情况下,除非有人喊他或者是下了飞机之后他才会醒来,绝对不可能会在过程中突然无征兆的醒过来。
下一刻,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绝对不会无故的醒来,殷司立刻掏出了放在包里面的罗盘,一手张开将罗盘平稳的放在上面,另一只手呈剑指,绕着罗盘转了两圈,驱动手中的罗盘。
这个罗盘是之前用过
的圆盘形指针的罗盘,比那种菱形指针的罗盘更加的精确,而且对于妖邪鬼气之类的感触也更加的灵敏。
可是驱动了罗盘之后,罗盘空转了几圈,便晃晃荡荡的将刻度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