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变回了一个核桃大小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兜里。
“算了，走一走试试……”
殷司觉得只是这样想也没有作用，干脆将这条路再走一遍。
但才不过是走了几步，殷司就忽然间撞到了一个人。
没错，就是撞到了。
刚才明明看着面前没有什么人，结果现在直接就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
殷司十分礼貌的对面前这个人道歉。
“没关系……”
面前这个人转过脸来说。
这一转脸，殷司看见面前那家伙的连，竟是被吓了一跳。
真的被吓了一跳。
面前这个人和寻常的鬼怪还不一样——寻常鬼怪与其说是恐怖，倒不如说是血腥。
懂不懂就是没有脸皮，或者是面皮被人剥去，又或者是眼珠子在眼眶之中耷拉着，只有血管和神经链接。
可面前这个家伙……
这的确是个人，五官也都完整，面皮没有被剥去，只是透露着一点不健康的苍白。
但是面前这个家伙的五官分布很不对劲！
原本应该是在左边的左耳朵，却长在了右眼的位置上
，而右眼却长在了嘴巴上，嘴巴长在鼻子上，鼻子却长在额头的正中央。
整个人的脸部五官全都乱了方位。
并且这个人说“没关系”这三个字的时候，长在嘴巴处的右眼一开一合，像是在说话，但声音却是从紧闭着的长在左眼处的嘴巴里传出来。
这种场景并不血腥，却透露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怖。
“店老板？你也是被困在这里了吗？”
就在殷司愣神的时间之内，面前这个脸上五官全都长乱了的人关心的说，并且眼中露出关心又急切的神色。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以透露出心中所想，这一点也不假。
可是长在嘴巴处的心灵的窗户——这真是让人诡异。
“你……”
殷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你是谁？”
“我是谁？店老板你不认识我了？”
面前这个五官乱长之人很是疑惑：“我是燕曹啊。”
燕曹，深夜餐馆的几个回头客之一，因为这家伙的名字非常接近“烟草”两字，殷司对他的名字比较熟悉。
“你是燕曹？”
殷司不敢相信。
可从这五官看去——若是将这五官放在正确的位置，这个人的确就是燕曹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