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吗?不就是偶尔熬了一次夜嘛,能憔悴到哪去。
他居然还要当着新媳妇和这么多宾客的面说出来。
江如许幽怨地看了百里渊一眼,没有说话,行了一礼就走了。
百里渊的心更乱了,说不上是欣喜还是忧虑。
他人虽在前厅宴客,但心早就飞去了锦瑟轩。
宾客们一波接着一波,直到下午才全部散去。
宾客才走,百里渊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了锦瑟轩。
新荷和流莺看到百里渊的时候,瞪着眼睛半天没说出话,直到他开口问:“四皇妃呢?”
两个小丫头才回过神来,赶忙答道:“已经睡下了。”
百里渊的脚步停住,抬头看了眼天色,半信半疑地问道:“这么早就睡了?”
新荷解释:“娘子许是昨夜没睡好,今日回来就躺下了,这会还没醒呢。”
百里渊站在门外朝屋里看了看,终是没有迈进去。
流莺见他不进去也不走,小声问道:“要去把娘子叫起来吗?”
百里渊赶忙制止:“不必了,别打扰她休息,让她睡吧。”
说罢,他又不舍地朝屋里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开了锦瑟轩。
晚膳过后,柏嬷嬷见他还在翠微阁待着,忍不住上前去劝说:“四皇子,今日毕竟是侧妃入府的日子,您不去她房间不太合适。”
百里渊闷闷不乐道:“她不过是一个侧妃,我难道还没有不理睬她的权力了?”
柏嬷嬷劝说道:“哪有女子嫁进门独守空房的。”
百里渊不满道:“四皇妃嫁进来时不也是独守空房吗,四皇妃都能,他一个侧妃怎就不能了?”
柏嬷嬷叹了口气,继续劝说:“那时不是有特殊原因嘛,现在您身子康健,哪还有让新妇独守空房的道理。”
“可是,我和四皇妃……”百里渊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他和江如许都还没圆房,才不要去和别人圆房。
柏嬷嬷不知道情况,宽慰道:“奴婢知道您和四皇妃夫妻情深,但是奴婢相信四皇妃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只是偶尔宠幸侧妃,想来四皇妃也是不会怪您的。”
柏嬷嬷见百里渊还是不肯起身,只得继续开导:“过几日侧妃还要进宫面见皇上和贤贵妃,若是他们知道侧妃入府后,您就没去过她的房间,只怕对四皇妃也不好。”
百里渊抬手搓了搓额头,烦躁说道:“我去还不行吗?”
柏嬷嬷终于露出微笑:“奴婢为您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