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什么……还好车外面站的人是我,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你还怎么直起腰来?”
孟锦夏满脸委屈,“谁说我在大庭广众下做的那事,我分明是在车里面做的,要不是天经掀开窗帘,谁会看到?”
一旁的天经瑟瑟发抖。
顾衍州杀人的目光快要将他吃干抹净。
老天爷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不过是看到夫人在,想让两人下车行个礼而已,天知道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儿。
完了,完了,这下他死定了。
不缺胳膊少腿儿,根本平不了这事儿。
天经跪地,赫然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秦氏却看都没看一眼。
她满脑都是刚刚的画面,看着自己家孩子,更是气的面色通红。
“你还好意思推责,倘若你们遵纪守法,那管别人做什么?
你说你,有那么等不及吗,再怎么也得回屋才是……”
秦氏越说越燥,自个儿脸红的都跟桃子似的。
可对面孩子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孟锦夏撅着嘴,“那不是气氛到了吗?更何况我都要走了。”
“走,去哪儿?”虽然气愤,可秦氏还是抓住了关键词,“你不是要回王府吗?”
“本来是打算回的,只是眼下,可能要去西北一趟。”
“西北!”秦氏声音都高了,“你去那儿干什么,乌图玉叫你去的?”
“没有,我自己决定去的。西北不安宁,需要一个人去统筹全局,父兄不在,只有我顶上去。”
“你顶什么顶,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去西北,你是打算把你的命都交代上去吗?”
一天受两次打击,秦氏气的那是小脸煞白。
见孟锦夏不说话,她又将目光落到顾衍州身上,“你也准许他胡闹吗?
别忘了我可是把她托付给你,她若去西北出了什么事儿,你也少不了担责!”
“我知道。”顾衍州回答的谦逊而恭敬,“不过,我还是许她过去。”
“为什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想让她留在你身边吗?”
“我确实想让她留在我身边,可是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若是将她强行留在身边,那只会让她失去自我。
我要的不是行尸走肉的她,而是活灵活现的她。”
“你……”
“母亲,你就让我走吧,你能让乌图玉来见我,就应该猜到会有今日的结局。
我想,你心里也想让我过去,对吗?
只是你舍不得,可站在大局的立场,你又不得不舍得,所以你这才让顾衍州陪着我,希望能用对方将我留下来,对不对?”
怎么能说不对呢?
秦氏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乌图玉是友非敌。
自他来京城前,就已经传信过来了。
秦氏早早就知晓西北的状况,并且也是她主动让乌图玉送来钱的。
只是乌图玉是个一身反骨的,除了认玄虎之外,其余的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