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枭是不是在故意搞我们,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人住啊?”寒娇娇被难走的土路颠得都快吐了。
“安静点,老徐已经来跟我们汇合了。”江亦行本就满心烦躁,听到寒娇娇的抱怨更烦。
寒娇娇气鼓鼓的别过脸:“他话是这么说的,肯定闻人恒并不难请,故意让你迷路自己邀功。”
突然,老徐的车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这边这边。”寒娇娇摇下车窗招手。
老徐给司机比了个手势,带着他们往闻人恒的住处赶。
在东郊绕了十多分钟,他们来到一处院落前。
“离我们这么近?那为什么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真是的,又不是见不得人,干什么非要找这种地方住,瞎摆谱。”寒娇娇强忍着胃里颠簸的恶心,扁着嘴道。
“你平时在家怎么骄纵都行,但在这里要是学不会闭嘴,就在车上待着。”江亦行忍无可忍的冷冷道。
寒娇娇很少被江亦行凶,登时红了眼眶,立马娇滴滴道:“对不起嘛亦行哥,我也是着急。”
江亦行没理会,对两个司机招手:“车上的礼物要小心拿放。”
客厅里。
江枭讲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寒酥站在她旁边像个鸵鸟一样埋着脑袋。
闻人恒面部表情半秒没有放松过,听完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脸色阴沉的想杀人。
他已经好几年不问世事,三个月前,寒酥来也没有提及寒家接回寒娇娇的事情。
这几个月他一直闭门研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更没有想到寒家会把寒酥赶出家门。
而江亦行那个小子,寒酥在事业上帮他多少暂且不提。
为了他那顽固的胃病,寒酥没少从他这里偷药给他调理。
“就算江青山这么对你,你还是要救他是吗?”闻人恒冷冷问。
寒酥睨了一眼江枭,眼里带着些埋怨。
现在救人要紧,江枭实在没必要把事情说的这么透彻细致。
“你看他干什么?江青山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原本我也不想救。”闻人恒提高音量道。
寒酥正要回话,门外就传来了寒娇娇刺耳的呼唤声:“闻人前辈,闻人前辈您在家吗?”
寒酥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不解的看向江枭:“还嫌不够乱吗?她来干什么。”
江枭也是满头黑线:“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妈让江亦行来给闻人前辈送礼,谁知道这逼也跟着来了。”
“你俩别当着我的面搁这儿叽叽咕咕,我耳朵还没聋,门口咋咋呼呼的疯婆子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寒娇娇,把人给我带进来。”闻人恒厉声道。
“哦。”寒酥咬了咬唇,转身去门口接人。
江枭给闻人恒倒了杯茶,递过去:“实在抱歉,吵了您的清净。”
闻人恒没接,江枭也没有放下,就这么端着。
院落里。
寒娇娇看到寒酥,先是一脸不解,后儿冷笑起来:“枭哥还真行,江叔叔都生死难料了,他还有时间专门去接你来求人。”
江亦行脸色也极为难看:“就算这次请人的功劳算你一份,我爸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寒娇娇搂着江亦行的胳膊笑的邪肆:“我们出人出力出钱,她一个外人往这一站嘴巴一张一合,也能算得上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