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带着司机几乎把东郊绕了个圈,才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小院门口停下。
“我滴个乖,这里竟然还真有人住。”司机瞠目结舌。
“辛苦了师傅。”寒酥扫码付钱,下了车。
来到红木门前,寒酥用力的敲起来:“老头,我是寒酥,你在家吗?老头!!!”
敲了约莫五六分钟,门终于被拉开。
闻人恒身着一袭暗灰色中山装,六十多的年纪头发还没白几根。
不弯腰不驼背,硬朗的像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你这小鬼头怎么舍得来我这儿。”闻人恒似怒似怨的瞪着寒酥哼哼道。
“您这么说就太没良心了,我三个月前刚来过行吗?”寒酥傲娇道。
闻人恒掀起眼皮想了半天:“哦,你不说我都以为是去年的事情了。”
“别逗乐了老头,我有事求你。”寒酥二话不说进了院子,直奔主屋。
“土匪啊你。”闻人恒无奈的慢慢悠悠的往里走。
这哪儿像求人,分明说,你跪下我求你点事。
他人还没进屋,寒酥就背着他的宝贝药箱冲了出来:“你车呢?在后院吗?”
“你先等会,你偷我药箱干甚?”闻人恒话还没说完,寒酥就冲到了后院。
随着车辆的启动声,没两分钟,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s480就停在了闻人恒面前。
“上车,边走边说。”寒酥摇下车窗,颇显焦急。
闻人恒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锁着她,大致明白了寒酥的用意:“救什么人。”
“江青山。”寒酥坦诚道。
闻人恒脸一拉,扭头就往屋里走:“不救,我救人的标准你再清楚不过,作奸犯科者不救。”
“我知道,但这事是我捅出来的,你不救他就是我把他害死了,你管不管我。”寒酥探出半截身子,挂在车窗户上喊道。
“他是谁,堂堂江氏家主,只要一句话世界各地名医都能把门槛踏烂,用得着老夫救,不救!”闻人恒嘴上说的好听,眼中却非常不屑,似是对江青山厌恶的很。
寒酥眼看他就要进屋,心一横,大声喊道:“师父。”
闻人恒僵住,迈进去的半个腿收了回来,不可置信的看向寒酥:“小鬼头,你叫我什么?”
“师父,我答应拜你为师行吗?”寒酥皱着眉头,气鼓鼓道。
闻人恒乐了,两眼放光的忙摆手:“可以可以,来,走个流程,给为师敬个茶先。”
“江青山快不行了,咱们先去行吗?”寒酥急切道。
“让他先死一会,快下来,只要你给为师磕头敬茶,我愿意放弃我的原则一天。”闻人恒笑得合不拢嘴。
他从第一次见寒酥这小鬼头就喜欢的紧,而且寒酥在医术上天赋极高,奈何她完全不感兴趣。
甭管他好说歹说,寒酥愣是不接茬,现在好不容易她松口,这个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
“请不动的,且不说现在根本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了,他治病救人也素来有规矩,他很看不上你们的爹。”
医院走廊里,江夫人脸色沉郁道。
“阿姨,您别难过,既然有这么一个人,那咱们一起找肯定能找到。”寒娇娇上前,亲昵的握住江夫人的手,挤出一抹温良乖巧的模样。
“再说,什么规矩是用钱买不到的,他不肯是觉得少。”
“闻人前辈不是用钱就能请动的,寒小姐。”昭言面色不悦道。
闻人恒是医学界的活神仙,任何人都不得诋毁。
“钱不行,那势呢?他医术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医生,有什么要求和规矩比人命还重要,都说医者父母心,杀人犯有病还得先治病呢,他这么多规矩配得上……”
“娇娇,你不懂就不要乱说了。”江亦行强行打断寒娇娇的话,将她拉到一边。
寒娇娇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