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个巴掌吧？”，灵灵看看我。
“当然不是”，陈天锡说，“如果不是刚才吴凌镇住了他们，他们就要杀人了。跟这家人，完全没有道理可讲，他们总是出尔反尔。对这种人，不能感化，只能降服。”
灵灵叹气，“是啊，我们过去，太给他们面子了……”
陈天锡点了点头。
接着他问我，“吴凌，刚才你身后那白虎……那是什么法术？”
“斗神术”，我说。
“斗神术？”，他茫然。
我也没多解释，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走吧。”
他见我不说，也不好多问，
赶紧点头，“好！”
我们转身上车，发动了车子，一前一后离开了服务区。
……
重新上了高速之后，灵灵问我，“是不是你一激动，白虎斗神就会自己出来？”
“我那会不是激动，是想杀人”，我说，“姥爷说过，修炼斗神术的人受到了特殊的刺激，斗神会自己出现，稍微控制不住，就会大开杀戒。那会王千云拿刀指你，我动了杀心，所以白虎斗神就出来了。”
“是动杀心才会出来？”
“是。”
“那就好……”，她放心了。
“刚才是不是把你也吓着了？”，我问。
“我还好”，她说，“我是担心你，要是你一激动，白虎斗神就出来，那你将来岂不是要杀很多人？真要那样，那可咋整……”
“如果斗神术这么容易失控，那姥爷会让我修炼么？”，我看看她，“放心，我不是王娇，更不是王千云。那会那个情况，是因为老东西威胁你，所以我才……”
“不过下次不要这样了”，她叮嘱我，“我什么身手你不清楚么？别说他王千云拿的是刀，他就是拿枪，我也能在他开枪之前，一棍子削死他！”
我静静的看着她。
她打开自适应巡航，解开安全带，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我愣了一下。
她坐好，系好安全带，继续开车。
我刚想说话，她的手机响了，车载蓝牙显示
，是大爷打来的。
她直接接听了，“喂？爸！”
我话到嘴边，只好咽回去了。
“你俩在哪？”，大爷问。
“在高速上”，灵灵说，“我们送老贼回上阳镇老家，然后我买点东西去看看我老公公，老婆婆，咋着？有事啊？”
“你们送郭宗奇回上阳镇？”，大爷不解，“没病吧？送他干嘛？”
“我们要是不送，刚才他就死路上了”，灵灵说，“有仇家一路追着用钉头术，要钉死他呢！现在事儿已经摆平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呀。”
“哦……那行吧……”
“您是不是有事啊？”
“明天于虹过来，咱们一起吃个饭，喊上你楚叔叔他们，把会所的事定下来”，大爷说，“于虹暂时就不回去了，留在上京，筹备会所的事。”
“行！没问题！”，灵灵说，“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行！那你们去吧”，大爷说，“见到你老公公，老婆婆，懂事点，知道不？”
“知道，放心吧！”
灵灵挂了电话，对我说，“今晚你真不回去？”
“真不回去”，我说。
“那行”，她点头，“我给你订酒店，你自己在县城住吧。”
“那……行吧……”，我也点头，“你回家看你老公公老婆婆，我自己去喝羊汤——我跟你说，清州的羊汤可好喝了，你不去喝，肯定后悔……”
她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