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天锡说,“我听着,好像是暗语……”
“移山填海,是两种诅咒”,我说
,“随便一个,都能让人死得很惨,且几乎无法破解。丁老师的意思,您明白了吧?”
陈天锡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灵灵起身给他倒茶,“师叔,喝点茶。”
“哦,好……”,陈天锡反应过来,“谢谢……”
他喝了口茶,放下茶碗,问我,“他们这么做,是你的意思?”
“你这话说的……”,我一笑,“青海的事,难道是我安排的?”
陈天锡叹了口气。
“这事确实是你师爷做的不对”,他说,“安东尼奥只认你白师叔,伤了你师爷的面子,他怀恨在心,就安排了这一出借刀杀人的戏码。我之前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让他这么做!就算我拦不住, 我也会通知白师姐的。你师爷这个人啊,就喜欢搞这些阴谋诡计,呵呵,就算他不知道安东尼奥是什么人,那丁汝平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么?”
“那照您这么说,他害我白师叔就对了?”,我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赶紧解释,“我是说这件事他就不该做!你爸爸也好,两位师姐也好,包括你,处处都忍让他。可是他呢?你们越忍让,他就越得意忘形,总想以叛徒的名义除掉你们!哎……”
“您就别说这些了”,我说,“他
让您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他想和你讲和”,他说,“你开什么条件,他都答应,只求讲和……”
我笑了笑,喝了口茶。
陈天锡见我这样,很着急,“吴凌啊,我知道上次的事,让你有顾忌,不愿意见他。你放心,这次我来安排,我保证他不会录音,不会录像,也不会对外乱说——他都这样了,他哪还敢造次?你听我一句劝,他再多不是,也是你爸爸和我们的师父,也是你的师爷,如果他真的被安东尼奥或者丁汝平杀掉,我们要不要给他报仇?报仇的话,咱们是能对抗人家一个军火家族,还是能灭了丁汝平?如果不报仇,师父师爷被人杀了,我们却什么都不做,江湖上的人得怎么看我们呀……”
“好吧……”,我放下茶碗,“既然您说了,那我就给您这个面子,您安排吧。”
“好!”,他如释重负,“我借了朋友的一个私人会所,他已经在那了。那里很私密,他没法录音,也没法录像。咱们直接过去,到时候你们爷俩儿关上门谈,我不参与,你看行么?”
“灵灵也得跟着”,我强调。
“好!没问题!”,他站起来,“那咱们走吧。”
我看了看灵灵。
灵灵点了点头。
我俩站起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