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匆匆地出门往村东头去了。
江河趁机溜了进去,开门进屋。
正背对着门口在做饭的苗小玉头也不回地说:“妈,你不是去队长家了吗?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咱妈去队长家干啥去了?”江河问道。
“小清不是说,队长能给她办城镇户……呀!”
苗小玉醒过神来,一看江河呲着牙不是个好笑,吓得一蹦多高,接着就被江河堵到了墙角。
“你,你,你……”
“你啥你,一回生二回熟了,媳妇儿啊,我想你了,咱得想个招儿啊,老陈婆子这老巫婆总坏咱俩好事儿!”
江河说着,紧紧地搂着苗小玉的腰,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冬天穿那老厚,贴也贴不出个啥来。
但是,苗小玉那端庄秀丽的俏脸儿就在眼前,呼吸的气息直接就在鼻端。
说什么吐气如兰那是扯犊子,但是呼吸间还带着些许葱味儿的炽热,却让人心头格外火热,热得大棉裤都压不住。
江河一边说着,一边搂着苗小玉往屋里挪,一直顶到炕沿处,苗小玉才发出哭一般的声音。
“小江,你,你……”
“小玉姐啊,咱俩得抓紧时间,把生米煮成熟饭,要不然的话,老陈婆子整天搅来搅去的,我怕到了嘴边的媳妇儿再飞了。”
江河说着,压着苗小玉就扑倒在炕上。
“不,不行,我还没,没那个……”
“咋?来事儿了啊!”
江河说着,伸手就要往她棉裤里摸。
苗小玉死死地拽着棉裤,颤声说:“没,没有,就是,就是咱不能这样!”
“诶呀,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嘛,咱俩抓紧时间办事儿,我快点,争取三两分钟就完事,然后咱闭着眼睛在日历上指个日子就结婚。”
江河说着,脸埋在苗小玉的脖子间不停地亲吻着。
苗小玉轻哼着,身子都软了,却把棉衣棉裤拽得紧紧的。
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江河顿时炽火升腾。
上辈子自己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大部分都是她比自己脱得还快。
江河也不知怎么的,脑子里想起了春雨的话来,她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这个时候把她摁住,然后……就老实了。
江河忍不住加了一把力气,拽开了她的手,解开了她的棉衣,扯开了她的棉裤,扯开了也看不着啥,里头还有线衣和线裤。
江河哼哼哧哧地像个小公猪一样,忙活着扒线衣,脱线裤的时候,就听到苗小玉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
江河顿时麻了,这时候总不能给她一嘴巴子,问她哭啥呀。
苗小玉捂着脸,一边呜呜地哭一边说:“我,我就是个寡妇,不值钱的寡妇,你,你就是想睡我,你们都只是想睡我!”
江河顿时急了:“啥叫不值钱的寡妇啊,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啥叫只是想睡你啊。
来来来,我躺这,换你来,你睡我一个总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