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啊?”
“啊?啥憋的慌?”
“那你摸我砸儿嘎哈呀!”
江河一扭头,发现自己躺在她身边的时候,手是搭在她胸口处的。
那就不是砸儿,是胸肌好不好。
江河像是烫着了一样赶紧缩手。
春雨光着膀子坐了起来,特别不正经地笑嬉地说:“我这哪有小玉姐姐的砸儿摸着舒服啊,瞅你憋那个样儿吧,是不是小玉姐不干?
哥哥我跟你说,这种事儿你不能听女人的,她说不要就是要,她要还说不要,你就把她摁住……”
江河赶紧捏住她的嘴,这话可不兴说啊。
春雨呜呜呜了几声,扒拉开他的手,把话完整了了,“然后她就老实了!”
咋地啊她就老实了?
这时,江河惊恐地发现,春雨居然在解棉裤。
“春雨,你,你要嘎哈?”
春雨的大圆脸纠结着,一双大眼睛中满是无奈,还有一种视死如归一般的神色。
不过春雨还是十分大气地说:“瞅你憋那么难受,连我的砸儿都摸了,就凭咱俩这关系,让你干一下能怎地。”
江河都快哭了,你特么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江河不由得想起后世一个老笑话,你要是变成了女人,首先要做什么?
当然是自己先摸一通看看感觉有啥不一样,然后再让憋得狼哇的好兄弟爽一下啊。
秀婶子这会进屋了,进屋就看到自家闺女棉裤脱一半,正在脱线裤和裤衩子。
“啊哟我的妈呀!”
秀婶子吓了一跳,也不知怎么想的,转身就跑。
“我可去你妈蛋的吧!”
江河气急败坏地大叫着跳下了地,追上秀婶子把她拽了回来,这不解释清楚就完犊子啦,偏偏秀婶子还挣扎,江河不得不把她摁到炕上。
春雨啊哟了一声,“我妈……我妈……诶,也行吧!我妈身子弱,你轻点啊。”
秀婶子看着江河那张狰狞的脸,吓得都麻爪了,颤悠地叫道:“小江,小江,你冷静点,我可是你婶子!”
春雨在旁边叫道:“又不是亲的,能咋地,省得你晚上自己在被窝里头哼哼叽叽的……”
江河一瞅自己摁着秀婶子这姿势,真是没眼看啊。
“妈的,我特么的,我可去你妈蛋吧!”
江河的脑瓜子嗡嗡的,这会量血压,没有二百也得有一百八。
没被李志强打死,也没被大棕熊咬死,倒是差点被春雨气死。
江河气得都不解释了,抬脚想踹春雨。
可是,人家春雨不是一般的好心啊,连妈都舍出来了,你还想咋地。
江河看着秀婶子吓得脸煞白的样子,忍不住想到,秀婶子芳龄四十,放后世还是未婚的小仙女儿。
这年头农村人显老,但是她身子弱,长得偏瘦,脸色苍白,没干过太多的体力活,倒还显得风韵……
江河啪啪地就给了自己俩大嘴巴子。
说好了这辈子当个好人的。
江河也懒得解释了,气哼哼地出了门,盛怒之下,一个人就把四百多斤熊肉给拖走了。
江河把熊肉拖回家,一家子都炸锅了,这一瞅就是个大棕熊啊,这玩意儿可比黑瞎子肉还要肥,体重在那摆着呢。
江河全程黑着脸,伸手找王淑琴要五十块钱。
王淑琴居然没敢问他要钱干啥,直接就给了。
江河拿着钱去了吴老大家里。
按着山里的规矩,马大帮提供了位置,哪怕他眼瞎把棕熊看成黑瞎子差点把自己害死,但是狩猎成功,也得给人家好处。
要不然的话,以后谁有消息,凭啥告诉你啊。
主打的就是一个细水长流。
可是到了吴老大家,把钱掏出来递给马大帮的时候,又出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