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后来呢?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秦珊忍不住追问,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江枫和江父被一群野蛮人追杀的画面,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像是知道秦珊所想,江枫摇摇头,苦笑一声。
“哪有那么容易。当时是那个中间人出面,说尽了好话,我们又掏了一大笔钱,那些人才算作罢,放我们离开。”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凝重。
“不过,临走的时候,部落里一个像是祭司一样的老头一直对着我们大喊大叫,说我们亵渎了邪神,会遭到诅咒……”
“不会吧,真有诅咒这回事?”
容云溪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抱紧了秦珊的胳膊。
秦珊虽然没说话,但脸色也有些发白,显然是被江枫的话勾起了恐惧。
“谁知道呢?”
江枫自嘲地笑了笑。
“我一开始也不信,但回来之后,我就开始不停地做噩梦,梦到那个部落,梦到那个祭司,还梦到一些可怕的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更可怕的是,有时候我会突然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就像……”
“就像个木头人?”
秦珊忍不住接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恐。
江枫苦笑点头。
听到这里,就连一向冷静的容云溪都开始怀疑。
是不是那个部落真的有什么邪术了。
只有秦双,依然神色平静。
他只是默默地喝着闷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当然不相信什么邪神诅咒。
在他看来,这世上的一切事情,都只不过是人为罢了。
江枫身上发生的事,另有隐情,只是他不想说出来罢了。
比如为什么那么多人,只有他受到这种事的影响了呢。
不过秦双也不在乎,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江枫说完,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明显放松了不少。
秦珊等人也没问,后面怎么好的,不是有那个前段时间传言,江二叔请到了医仙谷的医师嘛。
酒过三巡,江枫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这里。
他脚步匆匆,脸色阴沉,与刚才判若两人。
他当然有所隐瞒。
有些事,他无法启齿,更不敢说出来。
那个部落的人,根本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们。
他们信仰邪神,视人命如草芥,更不用说他们还亵渎了他们的神灵。
他们原本打算将江父和那个女人活活烧死,以祭祀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