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寒见秦家大门久敲不开,又听了老汉一席话,立即上前,一脚将门踹开,一股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
王樵和老汉也闻到了血腥味,他们随着白水寒一起上前查看,顿时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
秦家院内,尸横遍地。
纵使是见惯了死尸的上官洛凡,见到秦家宅院内的惨况,也是吓得掩嘴惊呼。
白水寒掩着口鼻,进宅院查看一番。本以为能在宅院里查到一些关于秦堂主这伙人的线索,但这宅院明显已经被人清理过了,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他来到主院,见里面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除了几个女子的尸体,还有一些古董摆设,其他什么都没有。
白水寒打开房间里所有的抽屉,里面都空无一物。显然也是被人清理过了。
如此看来,这些人肯定来头不小,组织有序,分工明确。
他同时也疑窦顿生,这秦堂主好歹也是个头领,他这房间怎么什么都没有?
他料想这秦堂主应该也设有什么密室才是。
经过一番摸索,他在检查架子上一个古董花瓶时,发现那花瓶竟然拿不起来。他便试着将之转动一下。这瓶子倒是能转动,可他转了转,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剑眉紧蹙。又试了几次不同方向的转动,在试着左右转动后,终于听到 “哗” 一声传来。他循声看去,见一面墙上有一扇小门缓缓打开了。
他飘身到门前一看,见里面空间不大,只是一间小小的密室。放眼望去,只见里面有几盘银锭,还有就是几只匣子。
他用短剑将匣子劈开,见有一只里面有好些银票,一只里面躺着一些珠宝。他将银票全都收入囊中,正欲离开,却看到匣底下还躺着一枚乌黑的圆形令牌。
他将令牌拿起来仔细观看,见令牌雕刻着一个乌云半遮月的图形,周围刻着精致的卷云纹,背后摸起来虽然有些凹凸不平,但却不见有什么图案。
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他料想是这村子的村民们来了。
他无暇研究这令牌,将它揣入怀中,又随手拿了一些银锭装满那只匣子,然后匆匆出了密室,飘身出院子。
之前与他们搭话的老汉这时已经领着一众村民进了秦家的宅院。上官洛凡和王樵还站在秦家院门外。两人时不时往里张望,一脸焦急。见他翻墙出来了,不由都迎上去。
“你没事吧?” 上官洛凡打量他一番问道。
“没事。” 白水寒应道,“走!”
他领着两人立即离开秦家宅院,将王樵送回山脚下的山路口,将那只沉甸甸的匣子交到王樵手上。王樵没防备,差点一个没接住。
“公子,这里面是?”
白水寒想起那些之前对他跪拜的景象,不由挠挠头,略显不好意思。
“这匣子是从秦家搜出来的,里面有不少银两,你拿回去分给大家。”
王樵闻言,一脸惊愕,呆愣愣看着白水寒,“公子……”
“大家都是受害者,你不要一人独吞了!” 白水寒冷声说道,“快回去吧!”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王樵感激得热泪盈眶!
白水寒不再说什么,牵着上官洛凡的手往村外而去。
王樵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抹抹眼泪,微微打开匣子的一条缝,往里看了看,里面果然全是银子。他惊得倒吸口气,四下张望,见空无一人,他立即抱着匣子跑回山村去。
上官洛凡和白水寒离开村子,沿着路往县城方向而去。
“你说王樵会把银子分给村民们吗?” 上官洛凡向白水寒好奇问道。
白水寒挑挑眉,“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王樵对他而言是个陌生人,他不了解王樵的禀性如何,自是不知道王樵会作何打算,但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们殊不知王樵回村后,不仅按他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