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没有理会他们说什么。倒是白水寒,冷冷地给那几个郎中投去一记白眼,“聒噪!不想在这儿待着就赶紧滚!若是再敢多说一句,我让你们永远说不出话来!”
“……”
几个郎中顿时安静下来,像只温顺的小鸡一样,默默坐在一旁垂头不语。这年轻人虽然没把他们怎么样,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已让他们浑身发颤,他们哪里还敢多言一句。
白水寒见他们不再多嘴多舌,便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而看向上官洛凡,温声说道:“你高热才退,身体尚虚,先回客栈休息,等他们醒了再过来查看!”
上官洛凡见他如此为自己着想,心里感到暖暖的,又是一阵悸动。
“我已经好多了,没事的。我就在这儿陪陪柳姑娘!”
看到白水寒那张俊脸,她心里刚刚被自己硬生生掐灭的苗头,似乎又隐隐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慌得她赶紧默念清心咒。
而白水寒听上官洛凡如此说,便不再说什么,默坐一旁闭目养神。两刻钟后,他蓦然睁开了眼,朝那两张床看去。
“醒了!”
他说道。
上官洛凡欣喜,柳如月更是又惊又喜。两人立即朝床上的人看去。
“柳盛,柳兴!你们可醒了!”
“小姐!”
柳如月主仆三人喜极而泣。柳盛、柳兴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还能活着见到自家小姐。
那几个郎中看着床上神志清醒的两人,皆感不可思议。
“我来看看!”
一个老郎中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人,到床前执起一个人的手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把脉。不一会儿竟然啧啧惊叹,“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脉象竟然平和无异象了!”
“这怎么可能!”
之前讥讽上官洛凡的那个郎中一脸高傲,“我们几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诊不出那是何毒,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她怎么可能诊得出这两人被灌了何毒,还能配制出解药!”
他也抓起另一个人的手腕急切地把起脉来。
“柳兴,柳盛,你们感觉如何?” 柳如月问道。
“还好。就感觉很累!”
柳如月怒视着几个郎中,“你们有完没完!若这医术都以年龄来论资排辈,那街上那些耄耋老者就都是你们的祖师爷了!若是无事,赶紧放手,让上官姐姐看看他们如何了!”
两名郎中听得柳如月如此一吼,顿时面露赧色,悻悻放手,朝上官洛凡略略拱拱手,退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