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福听着白水寒毫无温度的逼问,顿时发觉眼前这个男子虽然长相俊美,但行事风格却是冷酷无情。
“这位公子,什么王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还是矢口否认。
白水寒冷笑。
“看来王老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脚上一用力,王德福的手指顿时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 王德福惨叫连连。
“那王德禄,是你堂兄吧!你若是还想矢口否认,要不要我把王德禄家的下人们带来指认一二!”
王德福额上冷汗涔涔,他怎么也想不到白水寒这么快就查到他和王德禄的关系了!但仅凭这点关系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和王德禄只是远房堂兄弟,关系并不亲近,他如今身份显赫,我乃一介平民,他根本就不认我这兄弟,我们没有什么往来!你若想问我他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王德禄有个义子,叫王赫,就是他,在你的客栈把人给掳走的。这事,就是到官府那,你也脱不了干系!” 白水寒说着,脚上又使了点劲,王德福又是一声惨叫。
暗处的赵斌听着王德福的惨叫声,俊俏的脸上都浮现不忍之色。但白水寒对王德福的惨叫声充耳不闻,只是冷冷一瞥,那把精致的闪着寒光的匕首赫然在手。
“我这匕首既已出鞘,不见血是不回鞘的!你若是再不如实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那就先用你的小指让它饮饮血!”
王德福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匕首,面露怯色,“我,我对王德禄之事,真的一无所…… 啊……” 但他话音未落,白水寒已是手起匕落,他左手小指就已经被斩去,鲜血直流,他又惊又疼,惨叫声在宅院上空回响。在一旁的王家下人一个个都吓得瑟瑟发抖。
赵斌看着也忍不住咋舌,这家伙还真是冷血无情,这手指是说切就切,连眼都不眨一下,丝毫不带犹豫!
“现在能说了吧?” 白水寒冷眼看着王德福,冷声问道。
王德福脸色惨白,额上全是冷汗。
“我,我……” 他声音发颤。
“无名指还想要吗?” 白水寒手上那把匕首尖滑落一滴殷红的血滴。
“我,我…… 我真的不知……” 王德福嘴里的 “道” 字未出,他的无名指上顿时感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意。
“啊!我说我说我说!” 在白水寒匕首落下之前他慌忙高声说道。
白水寒收回匕首,“说!”
“王、王德禄确实有个义子叫王赫,但据我所知,王赫与他并不亲近,经常不服管教,早就被他赶出家门了。前些日子王赫来找他,他念及旧情,便在城中买了座宅邸给那小子居住!” 王德福战战兢兢地说道。
赵斌闻言,心里不由一阵冷笑,这王德禄还真是聪明呀,就算这案子与他有关,他也可以完全推到王赫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若是没有抓到他犯案的真凭实据,他们拿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王德禄身边有一管事的,叫吉总管,你可知他住在哪里?经常出入哪里?” 白水寒又问道。
“吉、吉总管!” 王德福擦擦额上冷汗,“那人我在他们家倒是见过几次,但他只是个下人,我对他知之甚少!只听我那兄长说他自己在街上置办了宅子,他若不在我兄长跟前伺候,一般都会在他宅院中!”
“他宅院在什么地方?”
“在城南一条僻静的巷子里,离我那兄长家不远。”
王德福说着立即让下人拿来纸笔,然后画了一幅简单路线图交给白水寒。
白水寒看了图纸,揉成一团,丢还给王德福,起身,“姑娘被掳之事,最好与你无关,若是我查出来你参与其中,我定杀不饶!”
他斜视着王德福,“最后再问你一次,王赫为何会在你的客栈掳人?”
“我,我……”
“嗯?” 白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