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听到白水寒发问,不由再次摇头,“我只知道那王少爷叫王赫,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王赫平日里都跟什么人接触?”
掌柜的又摇摇头,“他来我们这仅五天,这五天里没见有什么人来找他,他虽经常出门,但也没告诉我们上哪去!”
白水寒听了掌柜的话,顿时感到怅然,眼底闪过浓浓失望之色。掌柜和几个小二对那伙人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偏偏他还让那王赫给逃了,那些大汉也让人给灭口了!真是大意了!
他懊恼地一拳打在一旁走廊的廊柱上,那柱子顿时拦腰折断。
“你们客栈的东家是谁?他可知道这事?” 白水寒心里虽然很烦躁,但一想到上官洛凡那丫头,他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寻找那些人的线索。
掌柜听白水寒如此一问,不禁愣了愣,“我们东家姓王,王德福。平时很少来店里,我都是每半个月到他家中与他过账。客栈出事这五天来,他未曾来过店中,想必对此事并不知晓!” 掌柜的也这才想起他的东家来。这五天来他都不能离开这客栈半步,连采买都是他列好单子让王赫的人带着两个小二去买的,更别说能让他找到机会,把这里发生的事去告诉他东家了。
白水寒让掌柜的先处理身上的伤,他则问清王赫的住处后立即到王赫的房间去。王赫的房间收拾得虽然不是很整齐,但东西不多。床上被褥摊开着,几件衣服凌乱地搭在床边的衣架上。
白水寒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他顿时像个泄气的皮球似的。
“短短的一刻多钟,他们到底是如何掳人还把人给送出去的?” 他出了王赫的房间,来到后院角门,推开,看到外面果然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巷中足够容纳马车通过。
“马车!” 这些人想来是把人从二楼掳下来,然后放上等候在这多时的马车,用马车将人载离客栈。
他循着巷子来到大街,外面大街一边通客栈的大门,一边通往街道另一边。他之前就在客栈附近,没有听到马车声,想必马车是走另一边的街道。
他飘身上附近一座楼屋顶,看到附近街道四通八达,街道上空空荡荡。他飘身掠过几条街都没有看到行人,更没有马车。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街,白水寒再次陷入沉思。从他离开上官洛凡到此时此刻,最多不过两刻钟时间,他们到底把人掳哪去藏哪去了呢!
白水寒不得不返回客栈,看到掌柜还在处理伤口。
“这客栈有没有通往外面的密道之类的?” 白水寒觉得这些人将姑娘们送走的通道,很大几率是走密道。
“密道!” 掌柜非常惊讶,“我来客栈这些年,可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密道!想知道有没有密道,得去问我们东家。”
“带路!”
“啊!上,上哪去?”
“找你们东家!”
“现在?” 掌柜看看外面天色,“这都子时末了,我们东家怕是早就睡下了!” 他们东家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此刻去找他,怕是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带路!” 白水寒的声音强硬得不容掌柜的反驳,掌柜只好老老实实起身给他带路。
再说上官洛凡。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发疼,脑袋昏沉。她强打精神环视四周,揉揉脖子,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光线昏暗的地牢模样的地方,和她被关在一起的还有不少姑娘。
“你醒了!” 一旁一个沙哑的女子声音传来。
上官洛凡看去,是个长相绝美的姑娘。再看其他姑娘,一个个皆貌美如花。
“这是哪里啊?” 上官洛凡看看四周,闷声问道。
她之前在客栈已经熄灯睡下了,但突然听到房门有声响传来。已经适应黑暗光线的她急忙翻身坐起,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上,边下床朝房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