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寒扭头冷眼看了一下那大汉,一把匕首从袖兜里掉落他手上,他毫不迟疑地将匕首抽出,插入抓着他脚的一只手上。
“啊……”
大汉失声惨叫,松开了手。白水寒立即飘身去追那年轻人。待他上了屋顶却已经失去那小子的踪迹了,他追了几条街都没找到可疑的人。
白水寒迅速赶回客栈,看到有个黑影正在对那些被他打倒在地的大汉进行灭口,他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朝那黑影飞去。黑影听到破空之声,慌忙飘身躲避。
黑影抬头看到白水寒便欲逃走,但已将回旋匕首收回手中的白水寒已经拦住他的去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人掳哪去了?” 白水寒声音冷得犹如腊月寒霜。
黑衣人看着眼前同样一身黑衣的男人,却如同见到鬼魅般,一股寒意袭来。
只见来人一身黑色劲装仿佛将他与黑夜融为一体,脸庞刚毅冷峻如刀刻,双眸似寒潭,深邃冰冷。脚下每迈出一步都敏捷坚定,且毫无声息,握着匕首的手指修长有力。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邪魅。
只是这人浑身散发出的肃杀之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令他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他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快说!老实交代我可以饶你不死!” 白水寒直视着黑衣人再次冷声说道。
黑衣人眼里闪过惊恐,继而嘴角流血,身子瘫软向后倒去。
白水寒赶忙上前查看,原来是这人嘴里藏毒,他饮毒自尽了。
白水寒返身回到那几个大汉身旁,见他们都被灭口了。
两个脑袋从通往前厅的月亮门旁探出来。
“出来!”
白水寒看向月亮门喝道。
两个小二让他这么一喝,吓得一哆嗦,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地进来到他跟前。
“他们,都,都死了吗?” 两个小二看着那些倒地的大汉颤声问道。
白水寒手中的匕首横在掌柜的脖子间,“快说,你们把和我一起投宿的姑娘掳哪里去了?”
那小二脚一软,一把跪在白水寒跟前:“公子饶命。这掳人的勾当真的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不知道呀!”
“还敢狡辩!” 白水寒手中的匕首离小二的脖子又近了一寸。
小二吓得脸色发白,惊恐地摆手,慌忙说道:“不敢不敢,还请公子饶命,但这些人原来真的不是我们这客栈的人!他们是什么人,我们真的不知道。方才送您上楼的阿福还让他们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