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破军看到那一抹血色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大声的喊着屋外的玄墨。
玄墨听到萧破军的声音,立刻赶了过来。
看到萧破军脸上神色的时候,玄墨都忍不住愣了一下,因为他从来没看过自家王爷这么惊慌害怕的模样。
就连王爷当初从战场上受了伤回来,苏神医说王爷的双腿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的时候,王爷的神色都是淡淡的。
萧破军看着赶来的玄墨,立刻开口道:“去把苏神医带来!”
玄墨听到这话,才回过神,用轻功去王府前院,把苏神医带了过来。
……
苏神医被玄墨放下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他刚刚在床上睡的好好的,玄墨突然闯进他住的屋里,二话不说就抓着他的衣领,带着他用轻功飞了起来……
等他被冷风吹醒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双脚悬空的在天上飞,差点三魂吓掉了七魄。
萧破军看到苏神医,立刻焦急的推着轮椅走到苏神医身边,拉着苏神医的手往屋里走。
他一只手推着轮椅,一只手拉着苏神医,语气慌乱无措的说道:“苏神医,莲儿流了许多血,你快帮莲儿看看!”
苏神医也从来没见过萧破军如此害怕的模样,他无奈的顺着萧破军的拉扯,跟着走进屋里。
刚走进去,他就发现屋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忍不住皱了皱眉。
萧破军拉着苏神医走到床榻边,小心翼翼的从锦被中拉出了姜若莲的左手,让苏神医给姜若莲把脉。
苏神医看到姜若莲整个人都被锦被包住,只露出头和手腕上带着尚未散去捆绑痕迹的左手。
洁白纤细的手腕上还有着因为挣扎而留下的血痕,还有屋子里尚未散干净的某种味道,让他不难猜出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悄悄看了一眼萧破军,看到萧破军脸上的急切和担忧,忍不住叹了口气。
萧破军见苏神医还不诊脉,忍不住催促道:“苏神医,她身下流了好多血,你快给她诊脉!”
苏神医听到萧破军的话,才立刻伸手,给昏迷未醒的姜若莲诊脉。
原本他以为萧破军说的流血并不严重,猜测只是因为萧破军在行房的时候动作过于粗暴,才导致姜若莲的下身流血。
结果,他诊出喜脉以后,整个人都愣在原地,直到萧破军忍不住开口询问,才不敢置信的皱眉道:“怎么会是喜脉?”
“你说什么?”萧破军听到苏神医的话,瞬间激动的抓住了苏神医的肩膀。
苏神医感觉自己的肩膀被萧破军这么一抓,肩胛骨都要被抓碎了。
他连忙看着萧破军说道:“王爷,草民已经一把年纪了,骨头也脆,你这么大力气抓着草民的肩膀,草民的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萧破军松开苏神医,冰冷阴鸷的眼神却没有从苏神医身上移开。
他看着苏神医,心急如焚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苏神医揉了一下自己被抓的生疼的肩膀,才开口回答道:“侧妃娘娘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破军就不敢置信的打断他的话道:“你不是说本王绝对不可能让女子怀孕吗?”
苏神医咳嗽一声,才心虚的小声回答道:“王爷,您当时也找了太医来给您诊脉,太医不是也告诉您,您绝不可能令女子怀孕。”
“但是王爷您之前也不能和女子行房,最近却突然可以和女子行房……说明您可能无意中吃了什么东西,解除了一部分毒素。”
“而且,侧妃娘娘是极为难得一见的易孕体质,所以能怀上也不奇怪。”
萧破军听到苏神医的解释,不由怔怔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姜若莲道:“所以,你确定你没诊错脉?她……真的怀了本王的孩子?”
他说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