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了,还把路小姐锁着么?”
“如果贺云端受伤,她肯定会哭。”傅曾谙自言自语着,“你帮我把她秘密转移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了。”
波罗海附近有一个两层的仓库。
仓库被建筑在山中,去那仓库,只有一条道。
谁去,都得走同样的路。
这是傅曾谙的底牌,在当天告知自己的位置,一来是预防贺云端后手,二来是担心背后的人计划失败,逃离。
仓库平时都开了窗,屋子里有木屑的香味,望向远处,皆是参天古木。
墨郁把路声声悄无声息的安顿好后,准备上山,却收到了傅曾谙的一条短信。
【墨郁,这次的事,你就不参与了,替我好好照顾el,别让她出事。】
看着那条消息,墨郁眼眶无声地淌下了泪珠……
在得知傅曾谙安排见面的地方是山上时,就清楚,对方是想悄无声息的解决。
贺云端车子开到途中,从兜里拿了一支烟,点上。
抽着烟,盯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白桦发愁。
傅曾谙选这么一个地方,必定是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只要一动手,这一条路,搬救兵,就不容易。
虽然对他而言,只是一场局,但对背后的人而言,貌似也不是一件好事。
傅曾谙真是一个狡黠的对手!
嘀嘀。
车子停在仓库外,贺云端迅速地推开车门。
随后,门打开,傅曾谙的手下进屋汇报。
“老板,人来了。”
“你们先下去。”傅曾谙坐在椅子上,从桌下拿出一瓶红酒,现场开了盖,给贺云端倒了一杯。
红浆缓缓落入玻璃杯中,贺云端伸手握住,调侃道:“上次我们在电话里开战,现在你却要请我喝酒?”
“我只是担心贺少到时候死在我手里,还没有人送你一程。”傅曾谙诡谲地笑道,“毕竟我们的生死,注定了路声声会跟谁。”
贺云端听到后半句话,抬起食指,晃了晃:“傅曾谙,你真不了解她。”
路声声天生就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从她主动提离婚开始,就注定不是一个依赖他们生活的人。
傅曾谙自然了解,只是……词不达意。
毕竟跟自己的情敌斗气,话不投机半句多。
贺云端饶有兴致的说:“傅曾谙,你选的地方真够奇怪的!”
“奇怪么?”傅曾谙倾身靠近桌沿,“毕竟在这儿杀了你,你必死无疑!”
贺云端回瞪傅曾谙:“那如果是我们两个人死呢?”
傅曾谙眉梢一挑,满脸不屑:“这不可能!”
贺云端不动声色地转动着玻璃杯:“外面的闲言碎语已经传了几天了,证据确凿,你逃不了。傅曾谙,我真看不起你。即便这样了,还要拉她下水!”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女人么,既然如此,贺云端,那她如何脱困,如何和我撇清关系,是你的问题!”
贺云端咬牙:“当初你不在背后搅局,我必定会重新获得她的信任!”
“连自己的女人怀孕都不知道,就你这种男人,即便没有路萋萋,也照样会抛弃她!”傅曾谙一脚将凳子踢开。
僵持三秒后,两人同时拔出了利器。
彼此瞄准了,谁也不服输。
“贺云端,谁最后能活着出去,谁就有机会见到她!”傅曾谙深呼吸,眼神冷淡,“我从未出过差错!”
贺云端凛然回应:“哪怕是我死了,也拉着你垫背!”
砰砰——
两声后,两人同时跌倒在地,口吐鲜血。
此时,仓库的门被打开,芮长音跟着几人跑进来,在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傅曾谙和贺云端时,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死了,哈哈哈……死了,都死了……”
她跌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