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孩子,他们恶劣的关系更加火上浇油。
于是坚定果决的转身,准备将孩子打掉。
只是可惜,本来想悄无声息的处理了,却偏偏被傅曾谙发现了。
“这孩子必须生下来,必须!”傅曾谙低头,单手搂着路声声的后脑勺,“要是孩子没了,你就死定了。”
路声声手指哆嗦着,她靠在傅曾谙的怀里,不敢想象,未来这个孩子生出来,会面临什么。
一个孩子,从小被教育成生父的仇人,做一把杀人的刀。
“曾谙,我们离婚吧。”路声声泪流满面地说,“你帮我的够多了,我们离婚,我背叛了你,我们不合适。”
“离婚,呵。路声声,你想都不要想!”
这之后,路声声怀孕在家,傅曾谙也不再跟她分房间。
一个卧室里,进进出出。
连佣人们都觉得少爷和太太感情和好了,都愿意在一个屋里吃饭休息了。
可只有路声声知道,傅曾谙每天晚上,跟她躺在一起,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宝宝,以后我就是爹地了。”傅曾谙的手抚着路声声的肚皮,爱怜的吻过她的额头。
路声声连续几周的禁锢,彻底受不了了。
她还是坚定不移的要离婚,可傅曾谙却笑了。
“你要跟我离婚的根据是什么呢,难道跟贺云端复婚?”
“我跟你感情不和,我心里没有你。”路声声这样找借口。
“路声声,你如果希望我把贺云端当成一辈子的敌人,尽管这么做!”傅曾谙的唇角贴在路声声的侧脸上,眼神发狠,“但是我告诉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没了,我一定会让你怀上第二个,第二个没了,就第三个……”
那阴恻恻的笑声在脑海里回荡,路声声吓怕了。
帝都。
贺云端被送到医院,陆庭检查,发现伤口缝合挺好,不禁追问:“你们不是说,当时是在诊所,一个退休的医生做得手术吗,为什么我查看了下,觉得处理伤口的技巧很不错?”
旁边洪队长跟着解释:“当时空降了几个专业的医生。哦,坐着直升机来的。”他视线放远,盯着陆庭的眼睛说,“知道这么好的待遇,是谁给的么?”
“谁?”
洪队长看着失落的贺云端,解释:“路声声。”
贺云端插嘴:“她现在是傅太太。”
“但是没有她,你就死了,这点儿,你不能否认。”洪队长退后,坐在椅子上,跟着道,“虽然离开帝都时,没有接你的电话。但她后来派人来找了我,让我问问你的情况。”
贺云端惊诧的看着洪队长:“她……为什么不亲自来?”
“亲自来,那傅曾谙不成了醋坛子!”洪队长抱着双臂,剔了病床上的贺云端一眼,“你跟傅曾谙争风吃醋那么长时间,他能输血救你,都是看路声声的面子。毕竟路声声都为你下跪了。”
贺云端昏迷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对路声声为了救自己下跪,一脸惊诧的同时,还觉得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