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声声站在身后,冲着那辆车气急败坏的吼着。
但车内的男人,压根没有听见似的。
走了一段路,突然响起了砰砰的枪响。
“坏了。”路声声焦灼不安,开着豪车赶过去。
发现几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手里拿着51式,瞄准了贺云端的车。
砰——
车窗的后视镜被打坏了。
贺云端被围拥在正中,进退两难。
路声声吓坏了,正要拿出手机报警,就发现不远处的窗户上,有个狙击手。
看装扮,好像是墨郁。
“贺云端,快闪开——”
路声声从对面跑过去。
砰的一声,打在贺云端的胳膊上,直接穿透,血水满溢。
窗户上的墨郁看清是太太,走神打偏,才没有要了贺云端的命。
贺云端被紧急送往医院的时候,手掌心全部都是血。
路声声哭得眼睛通红。
“我说了,现在情况特殊,你就是不听我的,贺云端,你们是不是要逼死我才高兴啊。”
遗憾的是,贺云端昏迷被送医,并未看到她诘问的表情。
晚上七点。
路声声回去,特地把明宝送到了特殊病房,照看弟弟安宝。
一个人在傅宅的客厅里坐着。
墨郁没有完成任务,等着傅曾谙被释放后,才焦灼不安的凑到跟前:“老板,太太……太太看见了。”
“什么?”傅曾谙胆颤心惊的手,“我不是交代过,要等远离了太太再动手的吗?”
墨郁彷徨的说:“兄弟们不知道太太跟踪了贺云端的车,所以才……”
傅曾谙愤怒的拍上额头。
事儿搞砸了。
路声声肯定要找自己算账,说不定还会再次生气的跟自己离婚。
所以回去的路上,他甚至因为害怕离婚,喝了杯啤酒壮胆。
不过,回去的时候,路声声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站起来,盯着他的脸来回打量。
“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假话,你今晚不会回来了。”路声声果然嗅到傅曾谙身上的酒水,为此连忙去了厨房,“我给你做了晚饭,你等我啊。”
傅曾谙怀疑的看着身后的墨郁。
墨郁拉着傅曾谙的手,跟着怀疑:“老板,饭菜里会不会下了东西?”
就在两个人提心吊胆的时候,路声声就主动吃了一口。
当着他们的面吃的。
意图并不是很明显。
“墨郁,你也坐下吃吧。”
墨郁看着路声声,一脸愧疚的坐在了老板的旁边。
两个人大概是心里有鬼,又分外自责,所以吃饭的时候,都没敢看路声声。
后来屋子里太安静了,傅曾谙才问:“明宝人呢?”
“他想弟弟安宝了,所以我就开车把他送到医院了。”路声声笑着说,“一会儿我会去接他回来。”
傅曾谙垂着脑袋,点了点头:“好。”
饭后,路声声在二楼收拾了东西,拿着车钥匙准备去医院,被傅曾谙拉住了手。
墨郁看了一眼,理智的退出房门。
傅曾谙握着路声声的手,问她:“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医院接孩子。”
“还回来么?”傅曾谙纠结。
路声声回答:“不回来了。”
“你是去看贺云端,对不对?”傅曾谙想到那个男人,额头青筋直跳,“路声声,你告诉我,是不是?”
路声声面无表情的看着傅曾谙:“你抓疼我了,曾谙。”
“路声声,是他先下手的,是他先对付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反击?”
路声声疲惫,不想聊这个话题:“今晚我不想聊这个。”
“我如果非要你说明白呢?”
路声声狠狠的给了傅曾谙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