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曾谙站在阳台上,瞳仁幽幽:“墨郁,要是有人真打了电话过去,记得找人好好照顾他们。”
“老板放心,这边我会安排好的。”
“嗯,先挂了。”
咚咚。
书房外,有人在敲门,路声声端着咖啡站在门口,寄希望可以得到傅曾谙的原谅。
“谁?”
“是我。”路声声在门口低低的喊了一声。
从几次她对自己发火的态度来看,在她骨子里,是没把自己当成丈夫的。
傅曾谙心里不痛快,也就没搭理:“有什么事吗?”
看着托盘里的咖啡,路声声想了各种各样的理由。
但没有一个理由,是可以说明白的。
就在她端着咖啡,转身时,门拉开,屋子里的傅曾谙就出了声。
“你找我?”
“傅先生,我当时只是因为明宝……”
这一开口,傅曾谙的脸色更黑了。
他有些难耐,瞅着路声声苦笑:“傅先生吗?”
“我嘴瓢了,我……”路声声紧张的发抖,就在这时,傅曾谙却伸手将她拽到了屋里。
不由分说的吻上去。
路声声吓得伸手推,嘴里喊的还是傅先生。
傅曾谙把着对方的双肩,瞪着那双赤红如火的眼睛:“我就知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需要了就用,不需要就舍弃的陌生人!”
“我没有这样想!”路声声别过脸,身上的衬衣,扣子都被拽掉了好几颗。
傅曾谙揪着她的衣领,咆哮着问,“路声声,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明明……明明是我……是我先认识你的……”
他喊了好几声,发现路声声脸上的泪珠,于心不忍,松了手,抱着外套就走了。
那杯咖啡在刚才的拉拽下,杯子碎落在地,咖啡渍淌了一身。
而膝盖也因为磕到门上,红了好一圈。
路声声想哭。
“明明是你自己伤了别人的心,哭什么哭,活该。”
她自言自语,骂了自己几句,就蹲膝,收拾着地面。
几名佣人连忙冲过去:“太太,傅先生让我们来收拾。”
路声声撑着膝盖站起,道了声谢谢,就走了。
这次争吵过后,傅曾谙连续几天没回来。
路声声也没好意思打电话去问,每天只是忙碌的寻找明宝。
从这个街道到那个街道,连废弃的宅子和巷子都去了。
夜里。
路声声马路上走着走着,就误入了一间酒吧。
在吧台点了一杯果汁。
正中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头发蓬松,耳朵上戴着金色的圆环,肤色偏暗,嘴角留着胡须。他翘着二郎腿,同身旁的手下简单示意了下,那手下听后,直接找到了目标。
也就是此刻坐在那边的路声声。
“el小姐?”
路声声握着杯子,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穿着件西装,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士问:“大叔,我认识你吗?”
“el小姐,我们老板要见你一面。”大叔扬起手臂,往正中沙发一指。
路声声瞥见,言简意赅的说:“不了,我不喝酒,我进来坐坐,就走了。”
“el小姐,这不合规矩。”大叔脸色更加阴沉了,面子上可能挂不住,他只好摊牌,“你现在所在的这间酒吧,是我老板开的,如果你……”
路声声不信这个邪,从高几上蹦下来,眯着眼说:“那我换一家喝。”
酒吧里,被男人搭讪,最让人讨厌了。
她以前就不喜欢,可有时候,也不知不觉的走进来了。
兴许是曾经自己养成的坏习惯。
毕竟婚前被贺云端宠着护着,不管去哪里,对方都可以找到,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
刚准备迈步出去,那大叔就拽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