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声声看着安临南瞪大的瞳仁,有些自责。
半晌,又非常坚定的回:“因为老安你说过,傅先生是真喜欢我。真喜欢,没有……那么好的演技可以让我自由发挥,而且……也不能随时听从我的安排。”
安临南生气的站起来:“路声声!”
路声声尴尬,继续道:“还有一个理由,你……你是我孩子的干爹,又是我的好朋友。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站在我的角度,包容我的任性。但如果……”
“如果是曾谙,很多时候,可能会把你赋予的假丈夫的身份当真,还有可能阻止你突然的心软对么?”
路声声一副被看透的尴尬表情:“抱歉。”
“哎呀,你真是!”安临南站起来,手掌抓了抓头发。
想同老同学发火,可老同学说出来的道理也挺实在。
至少可以说服他。
“算了,声声,就看在我是你好朋友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安临南回到原位,给路声声夹了鸡腿,“哪,你跟贺云端吵架,是单方面的,还是……”
“我们分道扬镳了。”发现措辞不对,她又跟着说,“哦,不对,我和贺云端现在就是敌人,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得了吧,你还在贺氏集团上班。”
“快辞职了。”
“啊?”安临南震撼,“是什么理由,突然让你想通了?”
路声声端着碗:“反正我跟他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安临南不可思议的看着路声声的脸,那表情,反正是不怎么相信。
“算了,这件事儿的选择权在你,看你自己吧。”
他做不了主,也帮不了路声声。
可洗碗的时候,却接到了傅曾谙的电话。
对方还是问路声声的情况。
“最近几天,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心情不好,哭个没完没了,而且也没好好吃饭。”安临南想到路声声刚才跟自己说的话,犹豫了下,才说,“曾谙,你还喜欢她吗?”
“你这什么话,我喜欢她,你不知道?”傅曾谙反问,逗趣着阳台上的鹦鹉。
“如果真喜欢,就回帝都,把她抢过去吧。”安临南也不想看着自己的老同学再次受伤,“不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挺过这段最艰难的时光?”
傅曾谙一时间沉默了。
挂断电话后,他转身看向站在那儿的墨郁,“绝不能让那几个人回来,得想办法处理掉!”
“老板,t先生的人基本都处理掉了。”
“基本?”
“有一个逃了。”墨郁望着傅曾谙,解释,“手下的人搜过,但是遇到了刑侦科的,为了不暴露,我就让他们撤走了。”
“所以,还有一个活口!”傅曾谙气愤的点了点桌面,“墨郁,我告诉你,这件事儿,绝对不能有任何纰漏,不然你就给我滚蛋!”
“我们的弟兄还在寻找,一发现那人的踪迹,立马将人除掉!请老板放心。”
“你最好做到!”
傅曾谙气恼的踢翻了椅子,推门进了卧室。
墨郁看老板发火,也不敢这个时候去打扰,有关徐颜西的事儿,也就暂时放了放。
夜里,路声声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港市徐颜西说的那些,还是主动拨通了傅曾谙的电话。
她一直都记得傅曾谙的电话,不过……当初她回到帝都的事儿,就下了决定,不要再联系,也不要再有过多牵扯。
可现在,港市一行,让路声声不得不再次联系傅曾谙。
坐起身,刚拨打电话出去,路声声就又因为不知道说什么,着急将它挂断。
傅曾谙将路声声的电话设置成特别关注,然而特别关注的电话,明明才响了三秒。
为什么打了又挂断?
傅曾谙因为这通电话,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早上,刚起来,吃了早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