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顶多是个炮灰,路萋萋他们根本不会坐牢。”
“让路萋萋坐牢,有什么意思?”路声声以前觉得,送路萋萋坐牢,最能解心头恨,可后来见到路萋萋以后,忽然觉得让对方坐牢,并不过瘾,“在牢里有吃有住的,除了没有自由,什么都有。所以,我,为什么要让她那么快乐?”
“声声……你的意思是……”柳如眉看着路声声,百思不得其解。
路声声笑容明媚的回答:“我个人觉得,让路萋萋失去一生的依附,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偏偏找上门,她会不会崩溃绝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仇人,为了曾经做过的事儿生不如死,我想应该比她坐牢要简单直接的多。”
安临南点点头,显然,路声声要的是精神打击。
柳如眉嗤笑了下:“可声声,你的精神打击什么时候才能降临呢?”
“就快了。”路声声俏皮的眨动了下右眼,随即问,“还记不记得,在路萋萋为路氏集团投资焦头烂额,四处奔走的时候,我就开始思索报复计划了。”
柳如眉迟疑:“你打算怎么做?”
“于艳虹被赶出家门了,现在……该轮到路萋萋了。”路声声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那份即将如愿的恣意,“这几年,我做梦都想看看他的反应。”
安临南和柳如眉都知道路声声心里最痛恨的是谁,对视了一眼,笑容愈发明艳。
——
于艳虹戴着假发和口罩,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医院。
到时,路昌化躺在病床上,脸色很差。
听到有人推门,他侧过身,看过去,在瞧出是于艳虹时,怒气上涌:“你……你还敢来?”
这段时间,于艳虹吃了不少苦,流落街头的时候,愈发想念路昌化的好。
早知道,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候,就不应该为了爬得更高,跟傅叔扯上联系。
后来越陷越深,以至于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昌化,你听我解释啊。”于艳虹害怕路昌化大吵大闹,惹的外人进来,反锁住门,扑通一声跪下,“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毕竟是爱了这么多年的人,虽然生气,但真就看到她跪在自己的面前,路昌化还是不忍心:“那你说说,是什么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你那相好的,要断我和萋萋的路啊,啊,你说,你说!”
于艳虹委屈,她膝到病床前,紧紧握着路昌化的手,泪水直掉:“昌化,我当初是不愿意的,是他逼着我啊。这次,他的人找到我,说要是拿不出一亿,就要萋萋的命,我……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啊。”
“一亿?”路昌化听到这话,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一亿就要毁了公司么,倘若他还是不饶了咱们呢,我们这个家……要拿什么来维持,于艳虹,你到底考虑过没有?”
于艳虹立刻否决道:“不,不会的,不会的,昌化,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