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亲自出面,为路萋萋找了律师,随后又见了贺云端,希望贺云端为自己的未婚妻辩驳。
贺云端冷漠,言辞干脆:“不可能!”
老太太眼眸深邃:“云端,你要认清现状。在我眼里,这路声声分明是故意的。要不然为什么要在订婚宴上出现,萋萋这种心善可怜的女孩,又怎么会气急败坏,失手推了她?”
贺云端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祖母,路萋萋推下el是故意的,我已经拿到了证据,你要不要先看看,再说自己的推测?”
老太太凝着眉头扬起手,眼神冷冰冰:“我已经看过了,可是……纵然萋萋真做错了,但……你就不怀疑么,在你订婚宴上,出现了那三个来路不明的人。”
她骨子里认可路萋萋,觉得路萋萋心善可怜,虽然有些娇气,但还不至于愚蠢到当着那么多人,陷害那个女人。
而且三个人来得太仓促了,她觉得这里面是有问题的。甚至认为是路声声有意为之,然后激怒萋萋,冤枉萋萋推人。
她昨晚去监狱看过路萋萋,那孩子脸色憔悴,好像一夜之间,人都清瘦了。
“……难道父亲没有告诉祖母,那三个人……是我找来的。”贺云端知道,如果他不把订婚典礼发生的一切揽在自己身上,那就没有充足的理由,维护路声声,“我已经调查到,背后是路家的人故意制造意外,对付那个女孩。祖母,一条人命的重要性,不用我跟您说吧!”
他起身,不想留在原地。
老太太却气愤地叫住他:“你给我站住!”
贺云端这次停都没停。
老太太知道在贺云端这儿讨不到便宜,就为了路萋萋,跑去了医院。
晌午,阳光灿烂。
柳如眉带三个孩子去吃午饭,门口转头问了下闺蜜,“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回来带给你啊?”
路声声手指抚着太阳穴,淡淡的笑了笑:“要是可以的话,给我带杯牛奶。”
“大中午喝牛奶?”
“喜欢喝。”
明宝疼妈咪,拉了拉干妈的袖子:“干妈,妈咪都受伤了,她的愿望,咱们就满足了吧。”
安宝撅着嘴:“就是就是,干妈,生病的人最大啊。”
“行行行,别护着了,干妈给她带。”柳如眉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孩子们,出了医院。
这前脚一走,老太太就到了。
因为前后相差时间不长,闭目养神的路声声还以为是闺蜜回来了:“如眉,又忘记什么了?”
她嘴角的笑意在看清来人是老太太后,瞬间消失无踪。
“您来做什么?”
老太太握着拐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我还以为el小姐伤得有多严重呢,原来……都是装的啊。”
路声声听到这些话都来气,可看到老太太的脸时,她又特别得意:“是啊,在医院住几天,就可以让老太太看重的孙媳妇坐牢,我可真得意。”
“路声声,你果然无耻!”老太太的拐杖重重地敲打在地板砖上,眼神阴冷,“路声声,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你要是不回来,云端早就和萋萋结婚了,说不定还有孩子了。”
“那我太厉害了,一出现,就用容貌征服了你那宝贝孙子。”路声声后脑勺靠着枕头,表现得轻松惬意,就笑话她,都那么冷漠,“老太太,其实,你想多了。我路声声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金钱有金钱,我现在的丈夫,也是百里挑一,压根不稀罕你那宝贝孙子!”
“那最好!”老太太怒目看了路声声一眼,言简意赅的交代,“好了,别拐弯抹角了,说吧,到底要多少赔偿,才肯罢休!”
这句话刚入耳,路声声就捧腹大笑:“赔偿?老太太,您没听见我说的话么,我el手里就不差钱,我要的,是扳倒路萋萋,是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只要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