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戏谑调侃的嘲讽，直接把讽刺拉满，现场群众听完后被逗哄堂大笑！
“你说这写的什么大家也看不懂，大师自己也说不明白。倒是旁人溜须拍马，故弄玄虚的吹嘘了半天。那叫一个激情澎湃，天花乱坠。再这么一炒，嚯！就价值了个几十万了。这手段着实厉害。”
季衍等大家笑完了，这才能不解的摸着下巴。
“姚大师，你说是时代发展太快了，还是什么下三烂的东西都跑来书画界鱼目混珠？想当个大师玩玩了？”
季衍似笑非笑，却面露寒芒。
强大的气势竟真把这个臃肿的男人给镇住了！
“相信我们的姚夫人，也看不上那种作品吧？毕竟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垃圾，除非啊，你是真饿了。”
季衍怼得女人也一阵哑然。
倒是全场，掌声如雷！
“说的好！”
“这年头，什么垃圾都敢吹艺术品了！”
“早看不惯那些垃圾了！糟蹋国粹！”
“季小姐牛啊，本人在现场也敢贴脸开大！”
“那可不，现在尽是些什么所谓大师，看都看吐了。”
“而且这种垃圾视频，一天能推送好几百个！哪有那么多大师的！”
“那些画我也见过，什么狗屎，纯纯浪费！白送我的都不要！”
“居然还真有的被炒作了几十万？傻子买的吧？”
“季小姐不是说了吗？都是炒作！骗钱的！”
“对，买画的也是一伙的，就为炒作！”
“想不到她居然这么刚？我还以为是个花瓶呢，有点东西，圈粉了。”
现场赞叹声不断。
没想到季衍谈笑风生间，就将他羞辱了个遍！
“你、你怎么敢侮辱艺术！”
姚大师气的浑身发颤，他脑满肠肥的脸上肥肉颤抖，一句话说的口沫横飞。
季衍身体微微后倾，避免对方的唾液飞到自己面前。
倒是他的妻子，赶忙上前，为他顺着气。
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这辈子就到这里了。
“艺术？”
季衍掩嘴笑了笑，可语调的声调却冷得多。
“这要是叫艺术，那么动物园里会画画的大象，姚大师，您恐怕也得跪下叫一声大师了。毕竟它们的控笔，色感，不比那些蠢驴差。至少，还能看出画的是个什么东西。”
全场哄笑！
赤裸裸的嘲笑热浪似得拍打在男人脸上。
饶是不要脸的所谓大师，都被气的吹胡子瞪眼，面色涨红，显然被气坏了。
“不过我说的都是外面的野狐禅，咱们姚大师可不是那样的人，您说对吗？”
季衍的找补倒是为男人找回了些许颜面。
可下一秒……
“总不能是有人瞎了眼，专门去捧一个脑满肠肥只顾女色的蠢猪吧？如果这也能叫大师，根本是侮辱艺术。姚大师，你说对吗？”
季衍嬉笑着，又把话题带了回去。
肥猪似得男人脸直接变成猪肝色，脸色挂不住了。
“你、你、你、你个小娃，年纪尚轻，说话倒是不客气，一张口，就是口出狂言！”
季衍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冷声开口。
“我毕竟是小辈，在‘大师’面前自然是不敢妄语的。既然难得机会，不如就请大师为在场观众现场挥墨一番，为大家展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