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时间来到了傍晚。
吴福旱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血迹斑斑地染透了每一处布料。
身上的盔甲也被捅得七零八落!
他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最终还是在两名忠心耿耿的手下搀扶下,艰难地回到了双杆山。
当他们踏入大堂时,吴福旱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喊道:“大哥,我回来了!”
这一声呼喊,充满了疲惫和不甘。
正在堂内踱步的郭聍听到声响后,急忙快步走来。
一看到吴福旱那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心瞬间揪紧了,焦急地问道:“二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吴福旱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他喘了几口气,才缓缓说道:“大哥,姓宋的绝非等闲之辈啊!”
“与我交战如此之久,我竟然连一丝便宜都没讨到。”
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郭聍听了这话,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安慰道:“二弟莫急,还是先回去处理一下伤口要紧。”
“待明日,大哥亲自带领兄弟们去攻打那黑牛寨,为你出这口恶气!”
说罢,他用力握了握拳,目光中闪烁着怒火与决心。
吴福旱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他刚刚才处理好身上狰狞可怖的伤口,此刻正皱着眉头,紧紧地抓着一壶酒,仰头猛地往嘴里灌去。
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一路灼烧而下,仿佛能暂时麻痹那刺骨的疼痛。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毫无征兆地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吴福旱心头一紧,浑身肌肉瞬间紧绷起来,他下意识地转过头,目光警惕地望向门口,厉声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的房间!”
随着房门缓缓敞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出现在了吴福旱的眼前。
只见她轻轻合上身后的门扉,脸上带着一抹妩媚的笑容,正是彭莲莲。
吴福旱看清来人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疑惑,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嫂……嫂子?你不在正殿来这里干什么?”
彭莲莲莲步轻移,慢慢走到吴福旱面前站定。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吴福旱,娇声说道:“福旱,听闻你受了伤,我这心里担忧得很,所以特地过来瞧瞧。”
说罢,她伸出玉手,轻轻地搭在了吴福旱的肩膀上。
吴福旱感受着肩头传来的温热触感,整个人如遭电击般僵在了原地。
他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彭莲莲,只见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竟然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外袍。
眨眼间,那件华丽的外袍便飘然落地,露出里面一袭薄如蝉翼、若隐若现的丝绸睡衣。
透过薄薄的衣料,可以隐约瞧见彭莲莲那曼妙迷人的曲线。
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吴福旱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下了一大口唾沫。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局促不安地搓动着衣角,声音颤抖地道:“嫂子你……你这是干什么?”
“福旱啊!嫂嫂我可是一直都关心着你呢!”
说话间,只见她那玉手轻轻地落在了吴福旱粗壮结实、充满力量的手臂之上,并开始缓缓地抚摸起来。
此时的吴福旱只觉得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当听到她那句娇嗔的话语——“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想念我吗?”时,他更是面红耳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吴福旱抬眼望向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只见她眉如远黛,目若秋水,朱唇轻启,贝齿微露,一颦一笑之间皆是万般风情。
而此刻的彭莲莲正用一双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