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对!
盛楚恶狠狠的侧过头,不客气的喝着纸扎人,“你除了在这里说风凉话,还能有什么本事?”
纸扎人耸着肩膀,“这能怪我吗?我跟着你过来以后,不仅没有见到我的父母,还要天天看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老男人,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本事?”
他拍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愤怒的说,“我早就忍够了,你们到底把我父母藏在哪里了?”
盛楚也迅速的站了起来,但没有像纸扎人一般大声的说话,反而安抚起他,“你安静一点儿,不要吵,会吓到他的。”
“他?吓他?”纸扎人指着我的方向,冷笑着说,“我只要找我父母,我管他呢。”
它扯着一旁的外套,直接就往外面走。
盛楚喊着,“楚声,你给我回来,你去做什么?”
“散步。”纸扎人喊着。
我看向纸扎人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窗外的光线,心里有了数。
这应该是纸扎人出现在民宿外面的时间吧,原来是在这个时候去见的我们。
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具身体的虚弱,估计再要不了多久,就会撑不住了。
可是,这具身体也不是吕元任的呀。
他能不能
撑得住,对吕元任应该也没有太多的影响。
“元任,你查了。”盛楚迅速的挪坐过来,“你怎么样?”
“不好。”我听着他回答说,“楚声太吵了。”
盛楚连忙就说,“你放心,我会让他安静下来,不会再打扰到你的。”
我看向盛楚慌乱的双眼,突然觉得她的样子特别的可笑,她分明就知道吕元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已经明白她在吕元任身边的地位,为什么还要再坚持着,这有意义吗?
现在这个年代,离开一个可怕的男人,不会得到更好的生活?
我的确是不太明白盛楚的坚持,究竟是个什么道理,除了觉得特别的可笑之外,也没有足够的理解,只能是无奈的叹气。
“元任,你怎么了?”盛楚颤着声音,“是我做错什么了?”
“我累了,需要休息,你去盯着楚声。”我说,“不要让他惹事,等到我恢复一点儿,就可以去附陈长生的身。”
盛楚定定的看着他,“可以吗?”
“当然!”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说要附我的身,这还真的是一件特别的可笑,没有办法真正好理解的事情。
盛楚用力的点着头,赞同的说,“那就
这么决定了。”
我看着盛楚追着纸扎人离开的身影,慢慢的闭上眼睛,身子也渐渐前倾。
这该不会是要摔倒吧。
我忽然紧张起来,因为我实在是没有试过,在梦中跟着这具身体一体摔倒的话,会不会特别的疼。
在我慌乱的时候,这具身体又慢慢的直了起来,眼中透着阵阵恼火,冷笑着说,“哼,陈长生、何群,我看你们会死得我多难看。”
我认为,我们死得都不会太难看。
我在心里默默的仿着,直到突然张开了嘴,哇的吐了一口。
这是血?
吕元任吐血了。
我顿时又喜又恼,喜的是吕元任的伤是真的,证明棺中人与吕元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甚至有可能就是吕元任本人,恼的是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吕元任究竟身在何处。
他这是一个特别能藏身的人,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令周围的人全部都找不到他,还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
如果不是盛楚对吕元任有用处的话,盛楚也是找不到的吧。
我慢慢的闭上嘴巴,生怕因为一时控制不住,再喊出声音来,那可真的是暴露的自己身份。
“陈长生,你在吗?”这个声
音问着我。
我自然不可能回答于他,只是保持着安静,不肯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