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我们的表情上,表露出太多的讯息,令盛楚也警惕起来。
她没有在第一时间侧头去看旁边的情况,而是紧紧的皱着眉头,以一种十分不满的情绪,沉着声音问,“你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表情?这是怎么了?你们说句话。”
我们要怎么说话呢?
我紧紧的绷着脸,想要提醒盛楚时,却听叶文君说,“你认为,你受到了伤害,吕元任会来救你吗?”
啊?我都没有想到叶文君会在这个时候问起盛楚。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盛楚的回答是怒吼。
我不由得一怔,随即明白了叶文君的真正用意,这也许不是为了让盛楚清醒过来,而是在告诉我们一件事实。
对于吕元任来说,盛楚的“不重要”实在是太过明显,连她自己心里都是有数,但不过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何必呢!”我说,“你小心的往旁边挪,先到安全的地方。”
盛楚冷冷的看着我们,一动都没有动,直到我们退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时,盛楚竟然冷笑着,“你们在骗我。”
骗她?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是有这样的时间,我们个个都是忙的。
我沉着脸,提醒她说,“你清醒一
点儿,好不好?”
“不好!”盛楚喝着,“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却还非要嘲讽着我,我告诉你们,我和元任之间的事情,与我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她将她的意思,表达得明显,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但这也没有那么重要。
因为现在最重要的是,令盛楚远离那口棺。
“你先往旁边挪了挪!”叶文君不耐烦的说,“你们现在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你好,除非你不愿意。”
我们现在处于僵持的状态,十分的尴尬。
我们这是谁都不肯让着谁,更不愿意再开口说话,而叶文君忽然伸手推了我一下,“我们要想办法处理这口棺。”
这口棺中坐起来的那个“人”,的确是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但是他看着我们,实在是叫人心慌。
盛楚自始至终都没有侧头去看棺中的情况,看着像是信心十足,认定我们就是在糊弄着她。
她这是宁可相信吕元任的所有话,都不会相信我们其实也很想要将事情弄清楚。
“你好好想一想。”我沉着声音说,“我们这么做不过是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对害不害你的没有任何兴趣,你的身边现在有个
不人不鬼的东西,如果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我在一口气说出这些话后,本能的打了个冷颤,这是真的太冷了。
这雨水是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脸上,一下又一下的,太过狠了。
至于这雷倒是迟迟没有落下来,像是不知道要劈向谁。
我们对峙着,在过低的温度下,都在瑟瑟发抖。
何群沉着声音说,“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如果吕元任赶了过来,我们谁都逃不掉了。”
我知道何群的话是大实话,而吕元任会安排盛楚先出现,也未必是对盛楚有多信任,更应该是他不太方便吧?
“那就动手吧。”叶文君说,“我太冷了。”
盛楚见状,也估量到我们不会再手下留情,还在放着狠话,但没有人会理她。
我们的目标是这口棺。
这里面坐的人,应该是要入土为安。
“放!”叶文君忽然挥出手,无数张箔纸飘飘扬扬的落了下来,散了一地,看着它的时候,心里竟莫名的透出一阵心酸感。
这些箔纸转眼就自燃起来,“飘”向了棺中人,且在快要靠近他的时候,又被雨水打湿。
“啊!”盛楚终于肯回过头,看向那棺中。
她是因为看到那个人而感觉到惊恐,但叶文君是不可能帮助她的。
何群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