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关瞳瞳粘糊了吗?我们不过是说了句让彼此安心的话。
我认为,何群是在嫉妒。
这棺内的确是林玄礼。
林玄礼的尸身不是完美的,用他曾经用过的东西,进行了填补,一看就是相当的狼狈。
何群冷冷的盯着他,眼中的愤怒已渐渐的平熄。
林玄礼已经死了,对于我们来说,不再起到作用了。
关瞳瞳不过是看了一眼,就别过了脸去。
其实这里的烟很重,即使多看几眼,也未必可以看得有多清楚。
“是林玄礼。”我确定的说,“无魂。”
不过是一具尸体。
“这个地方应该是个阵法。”关瞳瞳愁眉苦脸的说,“我认为我应该多跟着鬼医走一走,兴许可以学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我不由得握起她的手,觉得她的话说得太苦涩了。
“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去寻鬼医。”我说,“我陪着你。”
关瞳瞳轻轻的点着头,但眼下不是说这些东西的时候。
何群已经转身,去开了另外两口新棺。
一个是路倩,一个是陌生的中年男人。
何群拧起了眉头,“大约有点眼熟,但是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与吕元任有关的人。
“
我们可以肯定了,这里的一切都与吕元任有关。”我说,“这不需要我们再有任何异议了。”
“是!”何群和关瞳瞳异口同声的说。
最后一口旧棺又是谁?
我在走过去时,何群已经防备起来。
原来是墙上的雕已经呈现出扭曲的姿态,气得快要炸开,但又伤不到我们。
惟一令我感觉到失望的是,依然无法将他的五官看得太清楚。
这个男人该不会是个无脸人吧?
我莫名的产生这种想法,挡在关瞳瞳的身前,毫不客气的将第四口棺也推开了。
这是一个非常有年头的棺材,在推开以后,这棺木摇摇晃晃的像是要塌了。
它之所以没有被更换,是因为特别重要吧。
我猜测的同时,听到何群说,“我们要尽快毁了这个地方。”
因为无论是哪一种猜测,给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
我在看向第四棺内的尸体时,发现已经是一具白骨,但这白骨扭曲的姿态却是令人惊恐。
这分明就是被人折断四肢,倒扣进来的姿态,且骨头上也有多处伤害。
特别是头痛,应该是受到重击。
这一具才是真正重要的。
我感觉到手心一烫,连忙将右手举了起来,那支笔不受控制的
浮现出来,竟然凌空作画。
“它要出来了。”何群喝着,“我先去对付它。”
关瞳瞳着急的看着,“我呢,我要做什么?我要不要火葬了它们。”
女人狠起来,还真的是挺吓人的。
我在听到关瞳瞳的话时,心头一凛,就听何群道,“那就葬了它们吧。”
关瞳瞳对我说,“你放心,鬼医授过我此技,我可以做得很多。”
我不知应该去阻止关瞳瞳,还是应该鼓励她。
我只知道,如今的我右手被那支笔拖着,以最快的速度“画”着。
难道在空气中作画,是可以画出来真实画幅的吗?
我是觉得不可思议,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这支笔也没有特别的为难我,拖着我的手,画出一个类似于屋子一样的地方,然后以四周画上了框。
笔转而落到第四棺上,这整个棺包括里面的白骨,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震惊不已,原来它的力量这般强大,竟是我从来没有察觉到的,更不会去运用。
当这棺凭空入“画”时,就从半空中掉下来一个四四方方的薄石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