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他苦笑着说,“我不是故意跟着你们的,因为我发现又有几次恍神,险些出事,幸好是提前定了好几个闹钟,将我叫醒了,我就本能的跟着你们的车,就发现……没事了。”
跟着我们的车,就没事了?
是因为我们有醒脑的作用吗?
我与关瞳瞳面面相觑,眼中闪出疑惑,显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你如果觉得舒服,就在院子里多坐一坐。”我安抚着他,“如果渴了,就告诉那个小丫头,她帮你倒水。”
我毫不客气的指使着黎晓办事。
黎晓的脸气得鼓鼓的,但又是一副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抱怨着“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他们一家四口都挤在我的家里,还时时的跑到我的山上,帮着我做这点事情,也是常情。
鲁大贵特别的惊讶,“你就把我留下来了。”
我诧异的点着头,“怎么了?”
鲁大贵苦笑着说,“你也太容易相信陌生人了,如果我是坏人,那你怎么办?”
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啊。
“不会有哪个坏人先自报家门的。”我哭笑不得的说,“而且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可能比你看得更清楚。”
鲁大贵诧异又不理解的看着我,而我也被关瞳瞳拉着回到屋里先换了衣服。
“来,你陪我去做饭。”关瞳瞳挽着袖子,“我熬点热汤。”
“好。”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你说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关瞳瞳不客气的“嘁”了一声,“瞧瞧你,现在都学会说好听的话了。”
“这怎么能是好听的话呢,这都是实话。”我陪着关瞳瞳走下楼时,发现黎献和何群都各站在客厅窗前的一个位置,盯着外面看个不停。
这外面有什么好看的,把他们目光全部都吸引过去了。
我诧异的歪着头,过去凑个热闹,发现鲁大贵还坐在外面,但阳光已经没有之前暖和了。
“他是谁?”何群侧头问。
我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讲了讲,“可能是跟着我们,会觉得心里有所安慰吧。”
何群没有再提这个男人的事情,而是讲起他的另一个想法。
“画,总是画。”他说,“从我们入山开始,就发现了许多古物,以画为主,动不动的就会将我们困在其中,会不会有某一个惟一的原因。”
我听着何群的分析,与何群想到了同一个人。
除了吕元任,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