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翻来覆去的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就盯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提着相机去找了关瞳瞳。
“媳妇,这相机昨天忘记给你了,你拿着相机,把里面的照片打印出来给我。”
我含混不清的对着关瞳瞳说道。
关瞳瞳接过相机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打印?我直接传到你的手机上不行吗?”
“不,一定要打印,数据传输会让原本的颜色缺失的,一定一定要打印。”
我叮嘱完关瞳瞳之后,转身就离开了她的教室。
毕竟我现在脸上这个被纱布包裹的样子,实在是不适合在人前露面。
可是人越是不想什么,就越是要遇到什么。
我刚走出关瞳瞳上课的那栋教学楼,迎面就碰上了柳天赐和他的那些喽啰们。
“哟,这不是总是缠着关瞳瞳的那个小保安吗?你这是在做什么?s木乃伊?”
柳天赐说完这句话之后,身后的那些男生都跟着一起哄笑了起来。
我现在脸上被纱布和棉片缠着,说话本来就已经很困难了,现在更是一句话都不想和柳天赐多说。
我低下头正转身想要离开,却一下被一个一直跟在柳天赐身边的长毛拦下了。
“喂,天哥和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没听见吗?”
我看着他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倒是希望自己又聋又哑,这样就看不到一群狗在我面前狂吠了。”
长毛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
“艹!你小子骂谁是狗?!”
我耸了耸肩,没有说话,继续低头走我的路。
可是还没等我走出几步,柳天赐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现在关瞳瞳身边有新的金主了,看到陈瀚宇每天和关瞳瞳走在一起,你心里是不是难受的紧啊?所以才想方设法的刮花了你那张丑脸。”
我转过头淡漠的盯着笑的狂妄的柳天赐说道:“那又怎么样呢?说的就好像陈瀚宇来了之后你就能像以前一样缠着关瞳瞳了一样。”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柳天赐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淡了下去。
“柳天赐,虽然我没有你有钱,但是你别忘了之前在那条小巷子里和你说的话,陈瀚宇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我弄瞎了一只眼睛。”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就离开了。
这次我可是吹了一个大牛出去,虽然陈瀚宇的眼睛其实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柳天赐脸上那种震惊的表情真的是看的我身心愉悦。
回到宿舍之后,我躺在床上,从枕头下面掏出那本《撼龙经》开始啃着上面晦涩难懂的词句。
在没有拿到这本《撼龙经》之前,我一直以为上面写的只不过是一些记录风水相面之类的小知识的书,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爷爷一直视它如珍宝。
甚至还有人为了这本《撼龙经》而为之疯狂一生。
但是经过这几天对于《撼龙经》笼统的了解,我算是彻底知道了为什么了。
我用不同颜色的书签给它分成了三个部分——
一部分是风水相面这些基础的东西,一部分是介绍各种邪魔鬼怪,还有一部分就是讲解各种邪门术法。
这里面所记载的东西,贯穿古今,只要有人能学到上面的一点皮毛,就可以给成为贯古通今的大师了。
更何况上面还有不少我爷爷的批注,还有反复订正过的内容。
最近我一直在看的,就是最后的这邪门术法。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快点解开我身上的傀儡术。
最近我的身体已经开始一天不如一天了,不仅仅是心脏的问题,有的时候半夜还会因为呼吸不畅而突然醒来。
我在《撼龙经》上勉勉强强了解到,这都是中了傀儡术之后的正常反应。
而所有中了傀儡术的人,不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