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脑袋,被秦姝用力砸在柜台上。
血花四溅!
玻璃渣子乱飞!
虎哥的脑袋,被砸开了花。
有一小片玻璃,划过秦姝满是怒容的娇艳脸颊。
伤口渗出的妖冶血色,衬得她容颜愈发妖媚,仿佛勾人神魂的妖精。
秦姝眼神阴霾地盯着虎哥,“你嘴那么臭,是抹了开塞露了吗?畜生都没有你这么能喷粪!”
“嘭——!”
虎哥的脑袋,这次被砸在玻璃碎片中。
因为被堵住了嘴巴,他哪怕疼到极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穿金戴银?我送你一副手铐如何?”
“嘭!”
虎哥的脸,扎满了玻璃渣子。
“服侍你?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一个人体内有多少血可流!”
“嘭!”
虎哥的额头,被砸得凹陷下去。
处于极度愤怒中的秦姝,一门心思的在发泄。
“嘭!嘭!嘭!!”
她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用力砸着男人的脑袋。
就……仿佛在砸核桃仁。
转眼间,虎哥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看起来身娇体弱,实则爆发力惊人的秦姝,把人直接砸昏了过去。
谢夫人见情况不妙,冲到秦姝的面前,拉着她染了一身血的皮草外套。
“阿姝,够了,他快死了。”
秦姝什么都听不到,也感受不到脸上,被玻璃划伤的疼痛。
她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怕虎哥昏迷了,也一直在下死手。
秦姝的大脑告诉她——冷静,别冲动。
可爆发出的肾上腺素——干啊!干死他!我给你力量!
直到,楼下的黄金被抢完了,六七个劫匪拎着鼓鼓囊囊的包冲上来。
“虎哥!”
看到虎哥被一个身娇体弱的女人,薅着头发往玻璃堆上砸时,众人的表情震惊又愤怒。
秦姝抬起头来,露出沁着冰寒冷冽,微微泛红的美眸。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受害者。
秦姝不顾对面的几人手里有枪,脱去身上的皮草外套,从身上快速摸索着。
数枚泛着冷光的银针,被甩了出去。
“都去死!”
秦姝甩出银针后,冲向最近的一个男人,夺走对方手中的枪,就是一顿暴击。
“嘭!”
“哐啷!”
“哗啦啦——!”
有一种人在愤怒到极致时,身体发抖并非害怕,而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
一旦他们动手,力量爆表不说,还会失去痛觉。
而秦姝,恰好就是这种人。
她仿佛失去了痛觉,以一挑六把冲上来的劫匪,都迅速撂倒在地。
其中一个男人,被秦姝踹得有点远,摸到触手可得的枪。
他趴在地上,把枪口对准秦姝的后背。
谢夫人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阿权!救秦姝!救她!”
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让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权叔,想也不想地朝秦姝扑去。
体力消耗过多的秦姝,恢复不少理智。
听到婆婆破了音的嘶吼,她丢掉手上满脸是血的人。
秦姝快速回头,指缝的一枚银针,朝开枪的男人手腕甩去。
然而,对方已经扣动扳机了。
“砰——!”
在危急关头,秦姝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权叔一起扑倒在地。
“嘶、唔——!”
秦姝这一倒下,娇艳红唇发出难耐的低唔声。
紧绷的身体被这一摔,不止理智回归,全身也袭来快散架的疼痛,尤其是之前打人的手,十指连心,疼到她眼眶越发红了。
浓郁的血腥味也萦绕在鼻尖,让秦姝恶心得想吐。
谢夫人看着倒下的一帮劫